“是!寨主!”弟兄们齐声应道,转身去传达命令。
扈三娘望着校场上方飘扬的“替天行道”杏黄旗,风将旗帜吹得猎猎作响,像是在呼应她心中的决心。她握紧手中的红缨枪,枪尖的冷光映着她的眼睛,里面满是坚定。
这场风波,才刚刚开始。而她扈三娘,绝不会退缩。
忆往昔,义愤填膺
聚义厅里,烛火摇曳。
厅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楠木桌,桌面上刻着一张简易的地图,标注着饮马川及周边州县的地形。周围的石凳上,坐着山寨的几个头领:黑脸大汉王彪,当年是李逵的副手,一把板斧使得出神入化,性子最是火爆;白面书生张谦,原是梁山的文书,识文断字,心思缜密;还有赵虎,就是刚才那个断了左臂的弟兄,对武松最是敬重;以及负责山寨后勤的刘老栓,年纪最大,做事最稳妥。
扈三娘坐在主位上,手里拿着那张残破的海捕文书,放在桌子中央。“诸位弟兄,刚才小五带来的消息,你们都听说了。武松二哥被人陷害,关在州府大牢,罪名是勾结梁山余孽和贪墨军饷。”
她的话音刚落,王彪就“啪”地一拍桌子,楠木桌都被震得晃了晃。“他娘的!这是什么狗屁罪名!武二哥是什么人,咱们还不清楚吗?他要是能勾结梁山余孽,那俺王彪就能当皇帝!还有贪墨军饷,武二哥当年在梁山,缴获的金银珠宝,全部分给弟兄们,自己分文不取,怎么会贪墨那点军饷!”
“王大哥说得对!”赵虎接着说,“当年在梁山,我跟在武二哥身边,他待我就像亲弟弟一样。有一次我生病,他亲自给我熬药,守了我三天三夜。这样的人,怎么会做那种龌龊事?肯定是有人陷害他!”
张谦推了推鼻梁上的木框眼镜,缓缓开口:“依我看,此事绝不简单。武松二哥在清河县做都头,一向本分,没得罪过什么人,除了……西门庆。当年武松二哥杀了西门庆的叔伯,西门庆一直怀恨在心,这次说不定就是西门庆在背后搞鬼。”
“没错!肯定是那西门庆!”刘老栓也点了点头,“那西门庆在清河县横行霸道,巴结上了蔡京的门下,在州府也有人脉。他要想陷害武二哥,简直易如反掌。说不定,武大郎的死,也和他有关。”
扈三娘听着众人的议论,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当年在梁山的日子。
那是宣和二年的秋天,梁山寨正是最热闹的时候。聚义厅里摆着几十桌酒席,弟兄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笑声震得屋顶都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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