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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却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她知道,冲动解决不了问题。清河县是官府的地盘,州府大牢守备森严,他们若是贸然下山,非但救不出武松,反而会连累整个山寨。
“大家先冷静点。”扈三娘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弟兄们瞬间安静下来,“此事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武松二哥在清河县做都头,一向本分,怎么会突然被安上这样的罪名?背后肯定有人指使。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弄明白是谁在陷害武松二哥,为什么要陷害他。”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弟兄,接着说:“小五,你再跟我说说,山下还有没有其他消息?比如,武都头被抓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事?西门庆那厮,最近有没有动静?”
西门庆是清河县的恶霸,靠着做药材生意发了财,又巴结上了蔡京的门下,在清河县横行霸道,无人敢惹。当年武松在清河县杀了西门庆的叔伯,两人结下了梁子。扈三娘怀疑,此事或许和西门庆有关。
周小五想了想,说:“对了,我在茶馆还听到有人说,武都头被抓之前,一直在查一桩旧案——好像是他哥哥武大郎的案子。有人说,武大郎当年不是病死的,是被人害死的,武都头一直在找证据,想要翻案。还有人说,西门庆最近在清河县很活跃,前几天还去了州府,给知州送了不少金银珠宝。”
“武大郎的案子……西门庆……”扈三娘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记得,当年武松在梁山时,偶尔提起过他的哥哥武大郎,说武大郎是个老实人,在清河县卖烧饼为生。后来听说武大郎病死了,武松还伤心了好几天。如今看来,武大郎的死,恐怕另有隐情,而武松查案,或许就是他被陷害的原因。
“看来,此事和西门庆脱不了干系。”扈三娘沉声道,“小五,你这次下山,辛苦了。你先下去休息,晚点我再找你问话。”
周小五点了点头,站起身,又叮嘱了一句:“寨主,您可得快点想办法啊,听说武都头被关在州府大牢,怕是……怕是凶多吉少。”
扈三娘看着周小五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那张残破的海捕文书,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决心。武松是她的旧友,是江湖上的好汉,她绝不能让武松就这样蒙冤而死。无论背后的人是谁,无论此事有多难,她都要查清楚真相,救出武松。
“传我命令。”扈三娘转过身,对着周围的弟兄们说,“立刻召集所有头领,到聚义厅议事。另外,让‘顺风耳’李三和‘钻地鼠’王六来见我,我有要事吩咐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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