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搞错了?会不会是同名同姓的人?”
扈三娘却没理会弟兄们的议论,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周小五,一字一句地问:“小五,你再说一遍,消息属实吗?有没有看错海捕文书?”
“千真万确!”周小五从怀里掏出一张残破的纸,递了过去,“这是我从茶馆地上捡的,是海捕文书的一角,上面有武都头的画像,还有提刑院的朱印!您看!”
扈三娘接过那张纸,指尖触到粗糙的麻纸,只觉一阵冰凉。纸上果然画着一个高大的男子,浓眉大眼,满脸络腮胡,正是武松的模样。画像旁边,还写着几行字,虽只剩一半,却能看清“武松”“勾结梁山余孽”“贪墨军饷”“悬赏捉拿”等字样,右下角还有一个鲜红的朱印,印文是“提刑院印”。
她的手猛地攥紧,那张纸被捏得皱成一团。脑海里瞬间闪过武松的模样——那个总是穿着粗布衣裳,腰间挎着戒刀,说话爽朗,喝酒豪迈的汉子;那个在梁山聚义厅里,拍着桌子说“俺武松这辈子,只认义气二字”的好汉;那个在征方腊时,断了一条胳膊,却仍笑着说“俺还能打”的硬汉。
这样的人,怎么会勾结梁山余孽?怎么会贪墨军饷?这罪名,简直是对武松的侮辱,更是对他们这些梁山旧部的嘲讽!
“清河县的百姓怎么说?”扈三娘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
“百姓们都不信!”周小五接着说,“我在茶馆听一个老汉说,武都头在清河县做都头,从不欺压百姓,还帮着百姓抓过好几次强盗。前阵子,城西的张老汉家被偷了,还是武都头亲自帮着把东西找回来的。那老汉说,武都头是个清官,绝不可能贪墨军饷!还有人说,这是有人故意陷害武都头,可具体是谁,没人知道。”
“有人陷害……”扈三娘喃喃自语。她太清楚官场的黑暗了,当年梁山受招安,本以为能为国效力,结果却被朝廷当成棋子,征方腊时死伤无数,最后活下来的,也大多没有好下场。武松如今在清河县做都头,怕是碍了某些人的眼,才被罗织了这样的罪名。
“寨主,咱们不能不管啊!武都头是咱们的旧相识,他蒙了冤,咱们要是坐视不理,那还叫什么江湖好汉!”旁边一个断了左臂的弟兄喊道,他叫赵虎,当年在梁山是武松的副手,最是敬重武松。
“对!咱们去清河县,把武都头救出来!”
“顺便把陷害武都头的人揪出来,宰了他!”
弟兄们纷纷附和,群情激愤,校场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热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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