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个层面的问题,牵涉面太广,不是明州一个市能解决的。”
“但是,”
郑仪加重了语气。
“我们不能因为根源难改,就对眼前的问题视而不见,或者用‘无能为力’来搪塞!”
“那个叫李向阳的学生,他说得对!”
“我们至少可以在职权范围内,试着做些力所能及的改变!”
“去缓解孩子们的痛苦!去丰富他们的精神世界!去告诉他们,人生不是只有一场考试!”
郑仪盯着沈立新。
“立新,你告诉我,给高中生每周多安排半天自由活动时间,难不难?”
“给学校的图书馆多配一些课本之外的、能开阔眼界的书,难不难?”
“组织一些能放松身心的文体活动,办几场心理辅导讲座,难吗?”
“把学校里那些‘高考就是一切’之类的标语减一减,多挂点鼓励成长、健康向上的氛围,难吗?”
郑仪一连串的发问,让沈立新额头开始冒汗。
“从操作上来说……不难。”
他实话实说。
“那为什么我们之前做的,效果‘有限’?”
郑仪追问。
“是决心不够?还是潜意识里,也觉得这些事情‘不重要’,比不上升学率那个硬指标?”
沈立不得不承认,郑书记说中了他潜意识里的某些想法。
在内心深处,他虽然也同情学生们的压力,但在安排工作、分配资源时,还是会下意识地把升学率、中考高考成绩这些“显性”指标放在更优先的位置。
因为这些东西,最容易被看到,最容易出“成绩”。
而那些关乎心理状态、精神成长的“软工作”,投入大、效果慢,搞不好还要被人说“不务正业”。
“书记,我……”
沈立新想解释,但又觉得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
“立新,我不是在批评你。”
郑仪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我知道你的难处,也知道整个教育系统的惯性有多大。”
“但是,现在时代不一样了。”
“家长们的观念也在变。他们开始重视孩子的心理健康,开始理解孩子的不容易。”
“我们不能再用老眼光、老办法来看待这个问题了。”
郑仪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
“这件事,必须认真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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