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她放下手机,望向窗外。夕阳正在下沉,给北京的楼群镀上一层血色。
十二小时后,数据会说话。
而有些话,一旦说出来,就再也收不回去了。
【历史闪回线】
新石器时代晚期,黄河流域,某氏族祭坛。
夜幕降临,星辰初现。
祭坛是用夯土垒成的圆形平台,中央立着一根粗大的木柱,柱身雕刻着云雷纹和目纹。柱顶悬挂着各色玉器——玉琮、玉璧、玉璜,在即将熄灭的篝火余烬中泛着温润的光。
氏族的所有成年男性围坐在祭坛周围。他们披着麻衣,面孔被火光和阴影分割。没有人说话,只有夜风吹过远处粟田的沙沙声,以及黄河隐隐的水声。
最年长的巫祝站起身。他须发皆白,脸上刺着氏族图腾——一只展翅的玄鸟。他手持一柄玉钺,走到祭坛中央。
“跪——”他的声音苍老而浑厚。
所有男性齐刷刷跪倒,面向木柱。
巫祝开始吟唱。那是一种古老而晦涩的语言,音节短促,重复循环。他唱的是氏族的起源:玄鸟降卵,始祖诞于卵中;始祖率众迁徙,循大河而上,止于此地;垦荒、播种、制陶、筑城;与周边氏族战而又和,血脉交融……
每一个音节都像一块石头,投入寂静的夜,泛起记忆的涟漪。
吟唱到高潮处,巫祝用玉钺划破自己的手掌,让鲜血滴入祭坛中央的土坑。然后,他依次走到每个跪着的男子面前。
第一个是氏族的首领,一个身材魁梧、面有伤疤的中年人。巫祝用带血的手掌按住他的额头:“尔父为谁?”
“我父为獯。”首领大声回答。
“獯之父为谁?”
“为蜴。”
“蜴之父为谁?”
“为魃。”
“魃之父为谁?”
“为玄鸟之卵。”首领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
巫祝点点头,将首领的一缕头发割下,投入土坑。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每一个成年男性都要背诵自己向上五代祖先的名字,最终追溯到那个神话的起点——玄鸟之卵。
这是一个仪式,更是一种记忆加固。
在没有文字的时代,血脉谱系靠口耳相传。每一次祭祀,都是一次集体的记忆排练。忘记祖先的名字,就是切断与氏族源头的联系,意味着在生死轮回中迷失方向。
年轻男子们背诵时,神情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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