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话儿再走。”
“你得了我的答复,要回云台城吗?”
银莲咬咬牙,道:“信中所提,妾身略知一二。若是徐公子去云台城,请把妾身也带回去,妾身要陪着郡主。若是徐公子不去,妾身就回玉川县投奔伯父。”
她伯父死后埋在玉川县,家里已经没人了,这样说只是不想让太守知道她外祖家住在哪儿,也要让太守相信郡主就在城内。郡主为了她和采莼不惜性命引开追兵,她也愿意为了郡主以身犯险。
徐太守依然和颜悦色地道:“那赵姑娘就在寒舍休息几天吧,你从堰州送信过来不容易,我派人将谢礼送到你房里。”
“多谢太守!事关重大,这信……”
“哦,赵姑娘无需多虑,我考虑清楚后,会把它烧掉。”
两个侍妾领着银莲出了书房,前脚刚出去,后门就进来一个青年,正是带银莲过来的那人。
原来书房外的游廊贯通院落,他绕了半圈,又回来了,在窗下听了许久。
徐太守横了他一眼,“季鹤,你怎么穿这身衣服?怪不得人家把你认作小厮。”
“爹,我陪母亲去庙里上香了,穿这个不惹眼,您说巧不巧,刚回府就碰上管事通报,说韩王府来了人。咱们两家从不来往,韩王爷被朝廷砍了,王府来人或许是要求您办事,为了防止下人说闲话,我就顺道引她过来了。”
“那你怎么没告诉她你的身份?”
“我要是摆明身份,肯定会吓到这个姑娘,她自称是郡主的义妹,依我看……”徐季鹤摇了摇头。
徐太守的眼里流出欣慰之色:“怎么说?”
“依我看,她就是一个韩王府的婢女,郡主的义妹怎么说也得是个大家闺秀,哪有这个本事,能独自一人平平安安地走上几百里,连头也不梳、脸也不洗就去见贵人?”
“正是如此,她自抬身价,就是怕咱们把她赶出去。我特意让她跪了这么久,她如果是个小姐,心中定有怨言,面上表露出几分,可她恭恭敬敬的,显然伺候人惯了。既然她不老实,我也没必要对她说实话。”
徐季鹤回想起那姑娘略带局促的神情,不由道:“爹,她不认识咱们,有防心是正常的,儿子以为这赵姑娘还挺有胆量,是个忠义之人。”
徐太守睨了他一眼,把郡主的信摊在茶几上:
“论起胆色,叶万山居然养出个这么大胆的丫头!为了报仇,要借我之力对燕王下死手。只可惜,你爹我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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