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欠村里一分钱,但我愿意带着大伙儿一起富。今天这钱拍在这,咱们重新签个三十年的死合同。白纸黑字,公章盖上。我看谁还敢说我占便宜?谁要是再敢打这片林子的主意,那就是断全村人的修路钱!”
老支书的手都哆嗦了。
这哪里是补差价,这简直是送财神!
在这个承包期普遍只有三五年的年代,徐军直接锁死三十年,而且是高价承包。这不仅堵住了陈峰的嘴,更让全村人都能念他的好。
“军子,讲究!”
杨树林一拍大腿,“这事儿叔给你办!马上开广播,召集村民代表大会,当场签字画押!我看哪个兔崽子还敢放屁!”
后顾之忧解决了。
徐军指着窗外那片紧挨着后山的空地。
“铁柱,二愣子。”
“既然地是咱们的了,三十年变不了。那就得干点大的!”
“省里批的进口木工车床马上就到。咱们得盖新厂房!”
徐军大手一挥,目光如炬:
“就在这块地上,起一座红砖大瓦房的车间!要有专门的烘干房,要有库房,还要有大伙儿的食堂!”
“等天一暖和,冻土化了,立马动工!咱们要干,就干个全县最大的!”
工人们听得热血沸腾。
盖大厂房?那是真正的企业啊!
“徐厂长,只要你一声令下,咱们有力气!”
中午,徐家飘出了猪肉炖粉条的香味。
酒桌上,徐军敬了老支书一杯。
“叔,地稳了,还有个事儿。”
徐军压低声音,“陈峰那个在林业局的亲戚,肯定还得在采伐指标上卡我。这事儿,既然咱们签了新合同,那这林子就是集体的摇钱树。申请指标这事儿,还得村里出面。”
杨树林喝得满面红光,把胸脯拍得震天响:
“军子你放心!现在这林子可是全村的宝贝。他刘贵要是敢卡咱们村的指标,那就是断全村的财路!我带着全村老少去县政府门口坐着去!我看他怕不怕!”
徐军笑了,一口干了杯里的酒。
这一步棋,算是彻底走活了。
他不欠任何人,反而用真金白银把全村的利益和自己捆绑在了一起。
现在的徐军,不再是一个单打独斗的猎人,而是靠山屯这艘大船的掌舵人。
外屋地里,洗衣机还在嗡嗡转着。
李兰香哼着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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