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里刺入,带着无可抗拒的巨力,推着他的头颅、脖颈、乃至整个壮硕的身躯,向后疾飞!
“哐——!”
沉重的撞击声。千户被生生钉在了屋后方支撑的硬木立柱上!枪杆兀自嗡嗡震颤,他四肢抽搐了两下,便彻底垂下,圆瞪的双眼里还凝固着茫然的恐惧,鲜血顺着枪杆和立柱蜿蜒流下。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瞬。
“啊——!!!”
女人们凄厉的尖叫终于撕破了帐内凝滞的空气。
乐声戛然而止,舞妓、侍女如同受惊的雀鸟,四散奔逃,撞翻了杯盘酒盏,汁水淋漓。
而那些刚才还纵情声色的军官们,反应出奇地一致——没有去摸腰间的佩刀,也没有人试图组织抵抗。他们像是被沸水浇了的蚂蚁,惊慌失措地从案后滚出来,争先恐后地往最近的桌子底下、帷幕后面钻去。肥硕的身躯挤作一团,只将瑟瑟发抖的屁股高高撅在外面,滑稽,又可悲,更可恨!
肖尘看都没看那钉在柱子上的尸体一眼。他身形一动,走到连滚爬爬想往外溜的那个引路小旗身后,一把掐住其后颈。
“别急着跑。”肖尘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子一样扎进小旗耳朵里,“出去,把营里所有还能动的兵,都给老子集合到校场去。敢跑,敢拖延……”他略略偏头,让小旗的余光能瞟见那钉在柱子上、还在滴血的千户,“我保证,你死得比他难看十倍。”
小旗裤裆瞬间湿了一片,点头如捣蒜,连滚带爬扑了出去。
这时,波力带着那十多个挑选出来的悍勇渔民,听到帐内尖叫冲了进来。一看帐内景象,饶是他们平日胆大,也惊得愣住了。
肖尘看了一眼还在原地、脸色惨白、似乎还没从冲击中回过神的高举人,没去管他,直接对波力等人下令:
“把这些钻桌底的‘老爷’们,都给我拖出来,捆结实了。敢反抗的,”他顿了顿,“直接砍了。”
波力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用力点头,招呼同伴就要动手。
一个渔民指着角落里那些缩成一团、哭泣发抖的舞妓侍女,“这些女人……也绑?”
肖尘皱眉,不耐地摆手:“绑女人干什么?让她们立刻离开军营!这里不是她们该来的地方!”
女人们如蒙大赦,互相搀扶着,哭哭啼啼,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那个之前当众拖拽舞妓的军官,竟从一张翻倒的案几后猛地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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