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他根本就没有攻破兖州,只是偷渡黄河而来?”闵纯语气僵硬。
耿武亦是如此:“应该是这个意思。假如刘皇叔方才直接走了,我们岂不是——”
两人皆是吓出一身冷汗。
兴冲冲的要为韩馥报仇当内应,结果发现刘备就是偷渡冒险来的邺城,压根就不敢在邺城呆太久。
又看了一眼还在邺城城头上飘舞的“汉皇叔刘”,闵纯心头更是骇然:“眼下我二人已经没了退路,速速去河内寻审配。为免审配生疑,你带门客家眷沿着河走,我则单骑去射犬报信。”
耿武点头。
如今邺城肯定是回不去了,河北也不能待,除了去依附刘备也没第二条路。
可想要依附刘备,就必须将审配调离河内。
仔细一想,闵纯与耿武更感骇然:刘皇叔不仅敢偷渡黄河奇袭邺城,竟然在河内也藏了一支兵马!
刘备没有在魏郡逗留,一路返回白马津,在马超的接应下又尽数渡河回了南岸。
而在濮阳城内。
沮授都快气疯了。
直接指着桥瑁的鼻子怒喷:“桥瑁你个胆怯之徒,你怎敢对白马城和白马津的贼兵视而不见置之不理?眼下邺城空虚,若是刘备奇袭邺城,我等大罪矣!”
然而面对沮授的指责,桥瑁却是理所当然:“我早说了刘备会奇袭东郡,是你不信我。还好我没听你的,否则濮阳肯定就被刘备攻破了。”
“你怎么也跟陈宫一样,杞人忧天。刘备就算能奇袭邺城,还能攻破邺城吗?难道邺城的文武百官都是摆设吗?难道会见到刘备就弃城而逃吗?”
沮授不想跟桥瑁争执这个话题,急令道:“速点兵与我去白马津,我们有一万多人。白马津和白马城就四千人,只要击破他们,就能将刘备堵在黄河对岸!”
“不去!”桥瑁一口否定:“刘备最多去河对岸吓唬吓唬人,他肯定会回来的。我若去打白马津和白马城,必会被刘备击败。”
“只要守住濮阳,等刘备粮草耗尽,自然会退去,到那时候平南将军你想追,我可以陪你一起追。”
“不过现在,你要么协助我守濮阳城,要么你自己去打白马城和白马津,反正我是不会去的!”
沮授大怒:“别忘了!陛下给我敕令,你敢抗命?”
桥瑁脾气也上头了:“沮授,别给脸不要脸。袁逸当兖州牧的时候,都不敢这般跟我说话。我说了,我只守濮阳,别的地方,我哪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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