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得知消息,必会往游宫而来。”
“这不是重点。”刘备没有跟蹇硕解释,反问道:“陛下今日忽然急召,是为何故?”
想到刘备一贯的不拘常理,蹇硕也不再问,凑近低声道:“刘校尉,陛下因为何进等人的再次上表以及太学生在游宫外高呼“立皇子辩为太子,是为国本”,怒急攻心,病情更重了。”
“原本陛下是想调刘校尉将上表的大臣全都抓起来,但我怕牵涉太大不敢苟同,便极力劝阻陛下从长计议,又劝陛下采纳刘校尉之计,密诏西园军护送协皇子前往长安。眼下陛下已经答应此事,密诏也已拟好,只待刘校尉见了陛下后,便可执行此计。”
顿了顿,蹇硕又提醒道:“陛下病重,神志不太清晰,言语之间或会试探刘校尉忠心,刘校尉回话时务必谨慎。”
嗯?
试探?
都火烧眉毛了,竟还想着试探我?
还真是凉薄啊。
人与人之间的基本信任都没有,又如何能让人甘心效力?
心头虽然不爽,但刘备没有表现出不满。
对于将死之人,刘备也没必要与之置气。
“二弟、三弟,你二人引兵驻守游宫,无我军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敢强闯者,格杀勿论。”刘备依旧杀气腾腾,又带上赵云、陈到等甲士五十人入内。
虽然蹇硕暂时是自己人,但眼下时局不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刘备不会蠢到跟何进一样孤身入宫。
谁也不能断定重病的刘宏会不会忽然发神经,先让蹇硕埋伏刀斧手,然后来一句“若协可辅,辅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让刘备就范。
扫了一眼刘备身后的甲士,蹇硕也未多言。
刘备连三千西园兵都带到游宫外了,再带甲士入游宫也属“正常”。
片刻后。
刘备与蹇硕齐至刘宏榻前。
十余日不见,刘宏的病情已经到了肉眼可见般的枯槁状态,饶是刘备也忍不住吃惊。
“臣刘备,参见陛下!”
听到刘备的声音,刘宏艰难的睁开双目,入眼所见,又是如上回一般甲胄在身、甲士护卫。
刘宏忍不住咳嗽两声,道:“玄德还是不信朕啊,在这游宫之中竟也要披甲戴胄、甲士相护?”
“陛下恕罪。”刘备不假思索、不卑不亢:“非是臣不信陛下,而是臣以为,陛下病重的消息能满城皆知,这游宫之内必有奸细。臣防的不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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