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是不是奇楠木。”这木头,她只在参加县令千金的小宴时在县令千金的手上见过。
当时有人好奇堂堂的县令千金怎么会戴个木头串子,后来县令千金举着手向她们炫耀。
又有那与县令千金要好的小姐出来解释,“你们不懂,这奇楠木,一木五香,晨昏有变,可珍贵着呢。”
奇楠木,那是年岁尚小的她第一次听说,一直记到了现在。
回来后翻了很多书籍,认真学习了各种名贵木材,比奇楠木珍贵的比比皆是,可她依旧将奇楠木记到了现在。
现在,这被她一直念念不忘的东西,竟然戴在了自己那哑巴妹妹的头上,她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
花清弦点头,‘是奇楠木。’
“那穷书生哪里来的钱买?”
‘不是买的,是他偶然得的,他说只有这一点,给我雕了簪子。’
“原来是这样。”花清琅扯了扯嘴角,“这样看来,他真是有心了。”
花清弦抿唇笑了笑,抬手比划,‘他一直都很好。’
“你呀,你就是太单纯了。”花清琅拉着她的手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开口,“这谢奇文也真是的,明明家底不厚,还非要送这名贵的东西。”
花清弦皱眉,‘这是他的心意。’
花清琅:“我知道,但你想想,他偶然得了这木材,拿去卖了,换了银钱,将来下聘时多添些聘礼,不是更好看吗?”
“偏要整这中看不中用的,一点都不会过日子。”
这话乍一听似乎没什么不对,花清弦的眉头却越皱越紧,‘聘礼多少我并不强求。’
“你呀,你就是年轻,不会过日子,将来你嫁过去柴米油盐,哪样不是银子?
谢家到底不比顾家,姐姐是真怕你嫁过去吃苦。”
顾家是她未来的夫家,说来也算是当地有名的乡绅,花清琅嫁过去确实不用吃物质上的苦。
花清弦停下脚步,清凌凌的眸子就那么看着花清琅。
“怎么了?”花清琅被她看的一愣。
花清弦问:‘姐姐,我得了这簪子很开心,你不为我高兴吗?’
她不想用恶意揣摩自己的姐姐,可她对人的情绪向来敏感,对自己的也是。
从收到簪子的高高兴兴,到现在心中闷闷的,好不好,她心中自有判断。
花清琅:“怎么会?我只是担心你的将来。”
花清弦:‘姐姐,这样名贵能换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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