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到的师父手里?
师兄到底还偷了寺里多少宝贝给她?
无尘不解,无尘震惊,无尘依旧微笑。
“阿弥陀佛,师父没事,贫僧便放心了。”他转头对秦九州说道,“本还想将此次为宣平侯府做法事的钱交给师父,但师父……罢了,王爷先收着——”
“咚——”骤然爆响的木鱼声吓了所有人一跳。
紧随其后的便是高昂愤怒的奶音:“逆徒,你要把本座的钱给谁?!”
无尘微愣,转头看向上首。
——胖墩脸色阴沉含怒,眼神清明,泛着浓浓的猜忌。
“师父您……好了?”问完,他自问自答,“也对,他们说您的确时疯时乖。”
“嘀咕什么呢?还不把本座的钱呈上来!”
无尘微笑着将账本与银票呈上,温声禀报:“此次宣平侯府法事共计五日,收银三千两,除去寺内花费,剩余两千五百两。”
其实普通法事花费本没这么贵,但护国寺自从换了住持后越来越难进,连庆隆帝的申请书都被打回去三回,满京权贵闻风而动,一时竟炒的护国寺门槛费越来越高。
宣平侯府能从中脱颖而出,全靠宫里王眷优浓的狐媚宠妃走后门。
且王除了钦点价格,还钦点了高徒无生亲自回寺,主持这场法事。
此刻,温软先一把抢过银票藏好,然后才脸色郑重地翻起无尘的账本。
密密麻麻多胳膊多腿的大周字糊上王的眼膜。
竟不是软字!
胖墩怒从心起,骤然起身:“逆徒!你想造反吗?!”她指着无尘,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你还笑?还有脸笑?!本座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人好事,这辈子摊上你这么个不孝表徒弟!”
“你再笑一个试试?!还笑?来人,本座枪呢,枪呢?!!”
她气得呼吸急促,一边要枪一边重重跺脚,带着震塌地砖的架势尖叫怒吼:“竖徒挑衅本座!他在挑衅本座啊啊——”
奶音戛然而止。
无生还在劝:“师弟只是生性爱笑,并非挑衅,师父您——”
“不用说了。”秦九州打断他。
无生低头一看,胖脸一边眨眼一边歪头,肉嘟嘟的脸颊渐渐泛起稚嫩的可爱。
他叹了口气。
“师父……没事吧?”无尘微笑着,面露担忧,“她方才究竟为何突然生气?”
骂了一大堆,他都没听出来自己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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