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拥有序列。”
说到这，他顿了顿，随后有些遗憾道：“不过哪怕我用上了龟壳，也没有算出哪些动物拥有序列，也没有算出它们拥有的序列是什么样子的。”
“我只算出它们拥有序列的存在，其他的情况什么都不知道。”
“在其他的车队那里也算到过对方遇见过这样的存在，但同样的，对方也不知道这些动物拥有的序列是什么样子的。”
说着，他看向方虹。
他之所以说出这些事情，也是想要方虹沟通命运，看看能不能问到一些信息。
见到辉队将目光看向自己，方虹也明白他的想法，想了想，点头道：“我问问命运吧。”
说着，她双手做出祈祷的样子，闭上眼睛开始沟通命运。
随着祈祷，方虹仿佛到了一片虚无中，这里没有时间，没有空间，没有任何物质，也没有任何能量。
什么都没有，在方虹的感知中，这个地方什么颜色都没有。
就连黑色都不存在。
硬要用人类可以形容的词汇来表达的话，那就是类似于睁开左眼，闭上右眼，你右眼所感知到的世界。
这并不是黑色，而是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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