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抖一样,越到后面,她的手抖得越厉害。
他还以为是池越衫胡到了不得的牌,太激动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
陆星瞥了一眼牌桌上,摊开的九莲宝灯。
可是胡到了这么好的牌,池越衫为什么现在也没什么强烈的反应呢。
没有开心,没有激动,没有庆祝,只有呆滞和无措。
陆星反锁了休息室的门,而后把手里的那盒丢在了麻将桌上,拉开椅子,坐到池越衫的身边。
“怎么了?”
“我害怕。”
池越衫像是终于找到了主心骨。
她伸出双手,握住了陆星的掌心,俯身把额头抵了上去,像是向神父忏悔的信徒,瑟瑟发抖。
“我害怕,陆星。”
几乎是这三个字出来的一瞬间,陆星就明白了池越衫的意思。
害怕。
确实害怕。
池越衫不是像夏夜霜那种大大咧咧的,只要有了个念头,就敢直接去做的人。
因此夏夜霜的计划漏洞百出。
而池越衫的计划,天衣无缝。
一切都按照池越衫的计划进行,没有任何的意外,平稳而顺利。
可就是太平稳顺利了。
顺利到,她今天随便打一把牌,都能胡出来很多人一辈子也没见过的牌型。
换做夏夜霜,她可能会更高兴。
可池越衫只能感觉到害怕惊慌。
想得越多,快乐就失去的越多。
但凡早上有人冲到酒店里,大闹一番,给她搞出来一些难处理的糟心事情,池越衫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
可就是没有。
一切都很顺利。
甚至于说,气氛温馨到,她还有闲情逸致,可以跟陆星讨论什么宠物玩具比较好。
太恐怖了。
池越衫应激了。
这就像是你在看鬼片,可是屏幕上给你播放的却是一家三口在暖烘烘的家里做蛋糕吃。
这不会让人感到幸福,只会让人觉得不安,觉得有什么大的要来了。
陆星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池越衫的发丝。
她整个人都伏在陆星的腿上,抱着他的手。
“我真的很害怕。”
陆星的手顿了一下,而后,他像一个温和的长辈,抚摸着池越衫丝绸般顺滑的发丝,轻轻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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