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单单是要买这一二十部传呼机都得要花三四万元钱,这还没有算服务费。
想到这里张建川又觉得肉痛,但随即又提醒自己,这是该花的。
你不花,日后也许人家照样花,你还落不了好,最起码现在你买了,人家都还能记你一个情。
见张建川坐在藤椅里想什么事情想得出神,甚至皱眉加咬牙切齿,杨文俊也觉得好奇,但他没打扰对方。
一直等到张建川总算是把这些事情想通透想明白了,杨文俊才道:“周大娃这边,我打算让他来负责当管事儿的,管理下边的人,……,另外,建川,目前我们这辆沙船产能已经到了极限,如果还要再想接项目,恐怕还要增加一辆沙船了,可你又说找的工人多了,有风险,……”
这也是一道难题。
现在看起来,似乎政府对用工数量上没有那么多限制,也没有那么敏感,七上八下这个说法更多的还是理论界在探讨。
张建川在各种报纸上还是总能看到一些这方面争论,有些还相当尖锐,虽然不占主流,但始终如一柄悬在颈项上的剑,似乎随时可能落下。
但从法律层面上来说,一旦成立企业,已经不再像个体户那样再受七上八下这个说法的约束了,张建川觉得既然国家已经从法律层面认可,那就不会轻易改弦易辙,也不会轻易被一些探讨性观点所左右了。
开两家公司?这换汤不换药,人家如果真要挑刺儿收拾你,你能解释得过去?
最终解释权还不是在别人手里,政策来了,一样跑不掉。
“上吧,还是先去订购一台,沙船产能可以适当再大一些,放在那里,哪怕暂时不用。”思考再三,张建川还是咬咬牙。
有时候自己特别谨慎,但是骨子里的冒险精神却压抑不住。
都走到这一步了,好像要抽身也不可能了,杨文俊早就跃跃欲试,希望进一步扩大生产规模,以备急需的时候可以随时投入生产。
自己的担心并非无因,这不比其他事情,税收也好,工商注册也好,都可以按照制度来,但政策这个东西,随时可以变化,而且尺度也可松可紧,你也很难把握住。
“还有周大娃行不行?”
“我觉得可以,这么久了,周大娃在工人里口碑不错,踏实肯干,不偷奸耍滑,另外也很仗义,当然周三娃的凶名也助了他一臂之力,……”
杨文俊笑了起来,又解释了一句:“主要是我经常要跑外边,工地上没个可靠的人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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