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耻笑了。
如此一来,延续数百年的东西洲大比的传统,那还办个屁啊。
最后的体面,还是要留的。
月皇倒也可以愤然离场,然后让他人来颁发。
毕竟死掉的是他的皇孙,是亲孙子。
可不知为何,这个耄耋老人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垂眸又看了一眼楚槐序。
朕,有许多孙子。
更何况,玄霄生来就注定一死,他生下来之时,便已被老祖选为容器。
他的一生,本就是在一步一步地往这个方向走。
一切的培养,一切的重视,不过只是为了让老祖能顺利夺舍。
他有时候确实也会把他当孙子看。
但有的时候,也只是无情地视其为一件载具。
月皇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持续下雪的天空。
明明已经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了,但他心中却还是涌现出了强烈的情绪。
“不甘心!”
“朕,不甘心呐!”
紧接着,月皇的眼底里闪过一抹决绝。
此令,还是该由朕发!
他取出那枚令牌,高声道:“此次东西洲大比,胜者乃是道门楚槐序!”
“楚槐序,上来领玄黄魁首令!”
擂台之上,楚槐序这才道:“是。”
但在登台之前,他先将【心剑】从镇国剑内抽离出来。
镇国剑的剑灵归位后,立刻便发出了一声嘹亮的剑鸣声。
他张开自己的右手,此剑便开始受到了帝都大阵的牵引,要飞回去归为阵眼。
但在飞走前,镇国剑竟依依不舍地围着楚槐序转了两圈!
飞入高空后,还停留了片刻,然后才飞走。
这一幕落入月皇与一众月国大修的眼中,只觉得眼皮都忍不住微微抽搐。
——何至于此啊!何至于此!
双眸空洞的老国师明玄机,更是脸色非常难看。
他最大的倚仗,便是这以身融阵。
他自是不知楚槐序只有在剑心突破时,才能产生这种级别的异象与感应,方能隔空借来镇国剑。
他现在只知道自己的帝都大阵,随时能被他所毁!
明玄机的第一反应是:“正好可以以此为由,向陛下进言,要在以后不惜代价,击杀此獠,拨乱反正!”
否则的话,守护帝都与皇宫的大阵,随时能被他所破,如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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