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不乐意了。
左手位置的第一人站了起来。
“你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你知道我为了制作那些竹质令牌花了多少时间吗?”
说到这事,这人就来气。
对着上面的人就是一通骂。
“之前让你节省成本,把这些令牌做的简易一点,只要上面的花纹不变,就不会出什么问题。”
“可你非要说什么符合文会的气质,要让我弄得高大上一些,我请了淮阳府最好的木匠,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制作了这些竹质的令牌。”
“这些银钱你是半个字不提是吧?你真觉得我们是开钱庄的?银子可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吗?”
说到银钱。
笼罩在黑衣黑斗笠下的人都叹了口气。
穷啊。
太穷了。
穷的都快要舔灰了。
他们坚守在淮阳府。
在没有任何资金支持的情况下,坚守这么长时间已经不容易了。
老大竟然还花费了这么多银子制作什么竹质的令牌,这不是浪费吗?
右手边的第一人也站了起来。
开口谴责主座上的人。
“统领,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吧?”
“您在旁边吃香的喝辣的,还有俸禄可拿,可我们什么都没有。”
这人愣是越说越委屈。
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把手上的黑布给解开了。
之后露出了自己手上的茧子。
冲着在场众人说道:“你们都看看我。”
“我就是一个教书先生,就是一个正儿八经的文人,薪酬又不高,又没有补贴。”
“为了让我们在淮阳府蛰伏,还非要让我们成婚生子。”
“我们现在是一家之主,上有老下有小,不仅要承担一个家的责任,还要承担养育子女的责任。”
“我这个智多星都跑去外面扛大包去了,你现在花这么多银子制作什么狗屁的竹制令牌,是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
这人把话说完。
右手边第二位站了起来。
一巴掌拍在第一位男子的脑袋上。
“这特么是重点吗?”
“重点是统领不打算举办这次文会了,制作的这些竹制令牌全部都得报废。”
“银子都白花了。”
银子白花了几个字在众人脑海之中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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