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将船引抢到大隆钱庄。
从官府抢夺船引,比从度云初手里抢船引所的风险要大得多。
若锦州还在陈砚眼皮子底下,想要扳倒背靠陈砚的度云初,那是极难的。
如今断了陈砚在锦州的眼线,一个度云初便不被他们八大家放在眼里。
“陈砚此人心思极深,发觉胡德运多日未传消息,怕是要怀疑我等,到时我等计策恐会出变故。”
在众人欢喜之际,徐知泼了盆冷水。
这盆冷水实在叫众人不喜,刘洋浦当即反驳道:“贸易岛之事足以让陈砚头疼了,如何能这般快就发觉此处的异常?”
黄明也道:“他就算察觉胡德运不对劲又如何,他能知晓胡德运是病了还是出了意外,纵使他怀疑到我等头上,没有证据又能如何?就算他想救人,也得知道胡德运在哪儿,这里是锦州,不是松奉。”
“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另一人也附和一句。
徐知被连番挤兑,恼怒不已:“且等着就是。”
陈砚此人若如此轻易就能被他们压制,徐家也不至于败落至此。
“此连环计乃是我等苦思而成,且琢磨数日,在下是想不出破绽了,徐老爷倒是说说陈砚能如何破?”
刘洋浦面露讥讽,咄咄相逼。
其他人也都对徐知有嘲弄之色。
徐知见众人都胸有成竹,知自己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他们,便闭口不言。
见众人还要讥讽,王凝之开口道:“我等只需再等几日,大隆钱庄之事尘埃落地,纵使陈砚有所察觉,也无伤大雅。”
以贸易岛在陈砚心中的分量,足以将陈砚拖在贸易岛数日,待他解决事情再腾出手来关注锦州,船引已到了他们手里,到时候就是他们反击贸易岛之时。
想用白糖与他们抢生意?
那他就断了陈砚的白糖。
他倒要看看,陈砚拿什么吸引那些唯利是图的西洋商人!
王凝之拳头握紧,满眼的志在必得。
屋外突然响起脚步声,八人立刻噤声。
很快,一名小厮慌慌张张冲进来,大口喘着粗气。
正要开口,王凝之眼角余光扫了眼其他七人,面露不喜:“缓过气再开口。”
那小厮知晓老爷是责怪他在外人面前失态了,只得站定,长吸几口气,待他平缓了呼吸,才开口道:“度家传来消息,因年关将至,水师们需得放假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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