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吗?”
这与直接告知陈砚,胡德运要背叛他何异?
如此一来,他们费力抓的胡德运就是一枚弃子。
何况松奉府衙被陈砚经营得如同铁桶一般,连安插个眼线都不能,还想去救人?
胡德运分明是在刁难于他。
“看来你受的罪还不够,”刘洋浦转头对身边的人道:“再给他用刑。”
身后的人应了声,手上缠绕着鞭子,缓缓朝瘫在地上的胡德运走去。
胡德运惊恐地盯着越来越近的那人,浑身颤抖。
这鞭子上有倒刺,抽打在身上,再一拉,就会刺破一层皮肉,非常疼。
胡德运极力往后躲闪,手上和腿上的铁链发出“铛铛”的响声,仿佛在代替他哭喊。
鞭子依旧落在他身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哀嚎一声,他清晰得感觉到后背多了一条划痕,温热的血染湿衣服后,将衣服牢牢黏在他的伤口上。
胡德运的眼泪跟不要钱一般往外淌,带着哭腔道:“刘老爷饶命啊,小的知道错了,别打……啊……”
嘈杂的声音吵得刘洋浦更烦躁,浓重的血腥气也让他不适。
他不愿再待在此处,吩咐那人狠狠收拾胡德运后出了那屋。
将门一关,血腥气就淡了不少。
身后依旧是胡德运的鬼哭狼嚎,从“刘老爷饶命”到“黄老爷饶命”,再喊到“王老爷饶命”,将八大家的主事人都给喊了一遍。
刘洋浦气冲冲回到花厅,此时其他七人正坐在花厅品茶,见他过来,就问道:“怎么样?”
刘洋浦怒气冲冲地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一打就哭喊求饶,一停就让救出他的妻儿老小,也不知道骨头是硬还是软。”
黄明道:“这会儿还能想他妻儿老小,就是还没折磨够,依我看该下狠手。”
“下了狠手,被陈砚一眼看出来,还怎么会信任那胡德运?”
刘洋浦憋了一肚子火,此时尽数朝着黄明发泄。
黄明反唇相讥:“有本事去对付陈砚,别对我嚷嚷。”
刘洋浦一拍椅子扶手,怒而起身,却被王凝之阻止。
“如今我等被陈砚逼到绝境,唯有众人一心,才能解决困境。”
刘洋浦暗暗磨牙,终究还是压下怒火坐了下来。
王凝之看向其余七人,缓声道:“想要对付陈砚,胡德运是最容易的突破口,如今人已在我们手里,大家多想想如何将他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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