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强烈担忧,林永贤才借着这次来上海出差的机会,无论如何也要当面见赵山河一面,把事情问个清楚明白。
他必须知道,这个年轻人到底在想什么,在干什么。
此刻,面对林永贤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带着失望与严厉的眼睛,以及那句直指核心的质问。
赵山河明白,逃避和掩饰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不知道老丈人究竟掌握了多少信息,但既然能准确说出周云锦这个名字,就意味着至少已经知道了最关键的部分。
如果再试图隐瞒或者编造拙劣的谎言,只会彻底激怒这位向来威严的未来岳父,也将彻底破坏他们之间本就因为此事而产生裂痕的信任。
短暂的沉默后,赵山河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脸上的震惊和强装的镇定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坦然的凝重。
他抬头迎着林永贤的眼神,缓缓点了点头,声音低沉但清晰地承认道:“叔叔,虽然我不知道您是怎么知道的,但是您说的没错,我现在的确是在跟周姨做事。”
尽管心中早已有了八九分的确定,但亲耳听到赵山河当面承认,林永贤脸色还是变的有些难看,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惊愕、不解、失望,还有更深层的忧虑交织在一起。
这件事在他看来,依然有些天方夜谭的色彩,一个在西安白手起家、好不容易打下江山的年轻人,怎么会突然跑到上海,卷入周云锦那个深不可测的漩涡里去?
这太不合常理,也太危险了。
林永贤的身体微微前倾,他死死地盯着赵山河,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语气中的怒意和焦灼却丝毫未减:“赵山河,你是不是疯了?你放下西安偌大的产业不要,莫名其妙跑到上海跟着周云锦做事?你给我解释解释,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林永贤极力控制着音量,但那股压抑着的火气,却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变得粘稠起来。
邻桌的客人似乎感觉到这边气氛不对,下意识地往这边瞥了一眼,又迅速移开了目光。
赵山河被老丈人这劈头盖脸的质问弄得有些狼狈,他连忙赔着笑脸,试图缓和气氛道:“叔叔,您先别生气,消消火,听我给您慢慢解释,行吗?”
“我怎能不生气?”林永贤的胸口微微起伏道。
他努力平复着情绪,但眼神依旧犀利的说道:“你让我怎么能不生气?”
赵山河知道,此刻任何辩解在盛怒的林永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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