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队骑军,只是咬住他们不放。
不管这些女真鞑子逃向什么方向,只想将他们斩杀在刀下。
要是前几年,有人告诉这些女真将士,他们会被人打到崩溃。
没有一个女真鞑子会相信。
此时冲在最前面的一群定难军,将这个寨子团团围住。
“一个也别放走!”
赶来的马军都指挥使、先锋大将呼延通,气愤不已,就因为这群鞑子拦路,让自己追杀许久的完颜昂所部跑了。
三大主帅同时严令,追到此处,便不可再继续向前。
因为前面乃是古北口的布防区。
鞑子在那里,仍有打埋伏的兵力。
而且以宗望的风格,是肯定会布置伏兵的。
呼延通的坐骑,是一匹肩高腿长,肌肉发达,雄骏异常的河曲良驹,浑身上下,跟火炭一般的赤红。
而一身甲胄,样式已然颇为古老,却是当年破了宥州城时候,自己投降有功,代王亲自赏赐的。
他在高处停住战马,好整以暇地指挥着手下放火烧寨,既然无法向前追去,那就好好打完最后一战。
一天之后,呼延通看着被擒住的完颜阇母,懒得劝降。
两边和普通的敌对不同,根本就是生死仇敌,无论是谁捉到对方的将领,都不会想着劝降这一说。
即使定难军和金国女真,都有着大量投降来的人马。
他们可以招降契丹人、可以招降鞑靼人,但就是不会招降彼此。
仗打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不共戴天了。
完颜阇母力尽被俘,一心求死,但被呼延通下令锁住手脚,束住牙齿,不许他自残自杀。
完颜阇母已经没有了骂人的力气,也懒得挣扎。
定难军上下,瞧着这些女真俘虏,总计只剩下了百十人,痛恨之情难以言说。
仗打到这个地步,已经要开始收复燕地城池和土地了,而不能再继续追杀鞑子。
因为他们的阻挡,让自己的功劳飞了!
这个仇实在是太大了。
“捉个鞑子来问问,这鸟人是什么官儿,能换多少赏钱!”
呼延通坐在一截马鞍上,让手下给他胳膊上缠着绷带,朝着完颜阇母的大腿伤处踢了一脚泄愤。
不一会儿,有一个女真的汉人仆从被押了过来,指着完颜阇母道:“回禀诸位军爷,这是完颜阇母,是金国的南京路都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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