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自毁式密函’。用的不是墨水,是某种特殊的化学试剂。一旦环境湿度超过临界值,纸上的字迹就会‘液化’,然后顺着纸张纤维流走,重新在另一张纸上组合。沈默,它刚才在地漏里不是在记录名字,它是在搬运名字。”
沈默撑着实验台的边沿站了起来。
膝盖因为长时间的蹲姿发出轻微的咔吧声。
“搬运是有终点的。”他转身看向身后那排原本用来存放陈年旧档的铁皮柜,“既然地漏是入口,柜子就是终点。”
他大步走到标着“1980-1990”年份的档案柜前。
把手冰凉,带着一种金属特有的生涩感。
沈默没有犹豫,猛地拉开了抽屉。
原本应该挤得满满当当的文件夹,此刻空荡得令人心悸。
所有关于1987年的卷宗——那些法医鉴定报告、现场勘查笔录、物证清单——全部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柜底那一堆散乱的、土黄色的空白牛皮纸封套。
这些封套并不是随意堆放的。
每一个封套的正面,都印着一个模糊的掌印。
那掌印泛着一种病态的灰白色,那是高浓度碱性汗液腐蚀纸张后留下的痕迹。
几十个封套挤在一起,那些掌印刚好拼成了一个扭曲的“88”形状。
沈默伸出手,指尖刚要触碰到最上面的一个封套。
“咚。”
一声沉闷的异响从柜底传来。
那一堆封套,像是受惊的软体动物,猛地向柜子深处滑去,然后迅速聚拢成一团。
紧接着,在两人的注视下,这团纸开始缓慢地、有节奏地起伏。
收缩、膨胀。收缩、膨胀。
它在跳动。像一颗刚刚被剥离出胸腔、还在神经反射下抽搐的心脏。
“这不是纸。”沈默的手悬在半空,瞳孔剧烈收缩,“这是某种拟态组织。”
苏晚萤快步冲了过来。
她没有直接上手,而是迅速从衣领里拽出一条细银链。
链子的坠饰不是宝石,而是一枚残缺的、边缘发黑的硬纸片——那是之前在那起“雨夜借伞”案中回收的1953年湿度校准卡残片。
她屏住呼吸,将这枚残片悬在那团“搏动”的封套上方十厘米处。
没有风。
但那枚校准卡残片开始剧烈震颤,像是指南针遇到了强磁场。
卡片原本泛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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