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楼,围栏处。
宿怀挑选的位置就在他们所处的正前方,只是靠墙了。
如果环境安静,楼底下的人说话声音再大一些,楼上想听见是完全没问题的。
只是后来祈愿的那些轻语,便是一楼离得稍远些都听不见,更遑论是二楼的人。
赵卿尘好心办坏事。
他也没想到祈愿会来这么一遭。
他顿感不妙的扭头去看身旁,果不其然,正好看见程榭缓缓垂眸的失落模样。
赵卿尘心中警铃大响。
他生怕程榭看见这些,再一难受,又开始拉着他喝酒散心折磨他。
光这些都还是小意思,他更怕程榭一个想不开。
赵卿尘咳嗽了声,心想还不如拦着祈愿不让她知道,事后再添油加醋的好好形容一下,说不定那样还有用些。
“咳……程榭,我觉得祈愿她可能就是好面子点,毕竟男人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受辱,那女人其实也一样,对吧?”
见程榭不答,他还举手强调:“诶!男女平等啊!你要接受女人也有英雄病这件事!”
“不是英雄病。”
程榭声音很轻很淡,和他垂下的眼睫一般,带着明显的失落。
“她不是英雄病,她只是……”
程榭声音哑然,说到一半却又说不下去了。
他忽的抬眼看向赵卿尘,神情竟没有什么怒意。
他问赵卿尘:“你难道就没有为谁哭过笑过,没有为谁想过不顾一切,哪怕撞的头破血流也心甘情愿吗?”
赵卿尘:“……”
“你和祈愿算吗?但这样形容会不会太暧昧了?”
“你说的像我跟你俩有一腿似的。”
闭上眼,实在没空理会赵卿尘的无厘头废话。
程榭顿了两秒:“我有。”
他终于重新睁眼,他看向楼下站的很近的两个人。
“所以我理解她,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
程榭仰了仰头,可能是觉得没用,也可能是怕别人看见。
所以他背过身,朝向了此刻空无一人的包厢。
“铜雀台”的装潢前年就换过了。
当初祈愿第一次来,选中这个包厢的原因,除了是因为位置好,视野广以外。
第二个就是因为这个名字。
她说——“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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