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血屠’,入窟七年,对赌九十八场,全胜。死在他手下的有四十三人,残五十五人。”
“确定。”
“好!”独眼老九哈哈大笑,“有胆色!随我来。”
他引着三人穿过洞穴。路过那些牢笼时,无数目光投射而来——贪婪、好奇、绝望、讥讽。有人伸手抓挠栏杆,嘶声喊叫:“新人!赌!赌!赌命啊!”
更有人认出花痴开:“那小子……是不是花千手的种?”
“像!真像!那双眼睛……”
“花千手死了,儿子来送死,哈哈哈!”
小七和阿蛮面色铁青,花痴开却充耳不闻。他眼中只有那座九号赌台——石柱顶端的平台约三丈见方,台面中央摆着一张石桌,桌两侧各有一把石椅。此刻椅子上空无一人。
独眼老九走到石柱下,拍了拍柱身。柱上铁链哗啦啦响动,竟垂下一条软梯。
“上去吧。”他道,“守关人马上就到。”
花痴开攀梯而上。软梯摇摇晃晃,离地十丈,下方是滚烫的岩浆池。若失手坠落,顷刻间便会化作焦骨。
登上平台,热浪更盛。石桌表面光滑如镜,倒映着洞顶的钟乳石。桌面上没有任何赌具,只有两个位置前各放着一柄匕首——乌黑的匕身,刃口泛着幽蓝的光,显然淬过剧毒。
“匕首上涂的是‘九阴腐骨散’。”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见血封喉,但不会立刻死。伤口会慢慢溃烂,腐肉化脓,七七四十九日后,全身烂尽而亡。放心,这四十九天里,你会一直清醒,看着自己一点点烂掉。”
花痴开抬头。
石台边缘,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壮汉。他身高九尺,赤裸上身,肌肉虬结如铁铸,胸前背后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疤,最长的从左肩斜贯至右腰,肉翻卷着,尚未完全愈合。他脸上带着青铜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睛里没有疯狂,没有暴戾,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血屠。”花痴开道出对方名号。
“是我。”血屠走到石桌前,在对面坐下,拿起一柄匕首,“规矩独眼老九说了。补充一条:每刀至少一寸深,三寸长。我会数刀数,你先划还是我先?”
“同时。”花痴开也拿起匕首。
血屠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点头:“好。”
两人相对而坐,将左手平放桌面。右手持匕,刃口对准左臂。
洞穴下方,所有人都仰头看着。独眼老九眯起独眼,小七和阿蛮拳头紧握,笼中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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