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趾城楼上,正在指导李存孝兵法的幽王武潇,在接到这封信后,当场就炸了。
“总督?!”幽王把信纸捏成一团,气得胡子都在抖,“他让老子当总督?!他自己拍拍屁股回洛阳抱老婆,让老子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当保姆?!”
他一脚踹向旁边的李存孝:“你!给老子评评理!啊?!”
李存孝默默地往旁边挪了一步,躲开那只臭脚,面无表情地说道:“师父,王爷说您德高望重,能者多劳。”
“滚!”
……
赵奕的计策,向来是一环扣一环。
在开闸放水的同时,他早已安排影卫,将南境的“辉煌战果”,用最夸张、最惊悚的标题,传遍了整个天下。
《震惊!武襄王怒引天河之水,水淹龙城!》
《史无前例!南越国都一夜消失,大周毒士手段通神!》
这些真假参半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以一种恐怖的速度,飞向了大陆的每一个角落。
北狄,王庭。
北狄王拓跋焘高坐主位,下方,慕容峻和耶律基正襟危坐。在他们面前,是已经集结完毕,准备南下的二十万北狄狼骑。
“报——!”
一名斥候连滚爬乱地冲进大帐,将一份来自南方的急报呈了上去。
拓跋焘展开一看,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
“水淹升龙……国都变湖泊……”他喃喃自语,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下方的慕容峻伸长了脖子,好奇地问道:“大汗,南边又出什么事了?”
拓跋焘将情报扔了下去。
慕容峻捡起来一看,倒吸一口凉气。耶律基也凑过来看了一眼,眼皮子直跳。
“这个赵奕……是鬼吗?”
大帐内一片死寂。
半晌,一直没说话的耶律基突然咳嗽了两声,捂着胸口,一脸病容地说道:“大汗,各位,我忽然觉得……胸口有点闷,可能是这冬天太冷,染了风寒。”
他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依我看,今年这天气反常,不宜动兵。万一大军出征,将士们都病倒了,岂不是不战自溃?要不……咱们还是等明年开春,天气暖和了再说?”
旁边的慕容峻立刻心领神会,附和道:“耶律兄所言极是!我也觉得最近这北风吹得我关节疼!打仗嘛,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现在天时不对!咱们不能逆天而行啊!”
拓跋焘看着这两个瞬间变成“病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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