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这个束缚。”
夏夏怔怔地看着他,完全说不出一句话。
陈景深直起身,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小小透明的玻璃药瓶,里面装着几颗白色的药片。
他将药瓶塞进夏夏冰凉僵硬的手心。
“拿着。”他的声音恢复了命令的口吻:“找合适的机会,下在蒋津年的水或者食物里,不需要多,一颗就够了。”
夏夏如遭雷击,猛地缩回手,药瓶掉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滚动声。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地上的药瓶,又看看陈景深,声音颤抖得几乎碎裂:“这是什么?你想让我干什么?!”
“一种助兴的药而已,没什么大的副作用,只会让人意乱情迷,放下防备。”
陈景深弯腰,捡起药瓶,再次不容拒绝地塞回她手里,并握紧了她的手,不让她挣脱:“等他情绪不稳,意识模糊的时候,你需要做的,就是靠近他,安慰他,让他依赖你,甚至……发生一些意外。”
他盯着夏夏瞬间惨白如纸的脸,一字一句道:“一旦你们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以蒋津年的性格和对冬冬的愧疚,他就再也无法甩开你,到时候,黄初礼还能不能容得下你?他们的婚姻,还会像现在这样坚不可摧吗?”
夏夏的手冰冷彻骨,在陈景深的钳制下微微发抖。
“不行啊我不能……”她拼命摇头,泪水滚滚而落:“这是害他!这是犯罪!陈景深,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
“犯罪?”陈景深嗤笑一声,松开了她的手,但目光依旧冰冷地锁着她:“比起你弟弟的死,这算什么?夏夏,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要么,按我说的做,为自己搏一个未来的要么……”
他没有说完,但未尽之言里的威胁,比任何话语都更令人恐惧。
夏夏呆立在原地,迟迟回不过神。
陈景深不再看她,转身走回落地窗前,背对着她,留给她的只是一个冷漠决绝的背影。
“出去,想清楚了,再联系我。”
夏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间公寓的。
她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手中的药瓶被她死死攥着,硌得掌心生疼,却比不上心口那万分之一。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雨,起初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很快便转成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上,溅起一片白茫茫的水雾。
街上的行人匆匆躲避,只有她毫无知觉地走在雨幕里。
雨水瞬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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