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用不断揭开所有人的伤疤来宣泄,是唯一的方式,那么我想,冬冬在天之灵,也不会愿意看到他最爱的姐姐,变成这个样子。”
听到她的话,夏夏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黄初礼的话似乎触动了什么,但她眼中的冰层只是出现了细微的裂痕,随即又被更深的偏执覆盖。
她冷笑一声:“你懂什么?你怎么知道冬冬不愿意?你们根本不配提他!”
眼看气氛又要紧张起来,蒋津年猛地站起身,椅子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差不多可以了。”他声音硬邦邦的,目光沉沉地看了夏夏一眼:“妈,初礼,你们慢慢吃,我带想想出去走走。”
他需要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环境,也需要让女儿远离这些成人世界的冰冷对峙。
想想立刻从椅子上滑下来,牵住了爸爸的手。
蒋津年牵着女儿,大步离开了餐厅。
沈梦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又看看桌上面色各异的黄初礼和夏夏,深深叹了口气,疲惫地揉了揉额角:“我也饱了,你们随意吧。”
餐厅里只剩下黄初礼和夏夏。
碗碟精致,菜肴犹温,却只余满室冰冷的尴尬与无形的对峙。
黄初礼没有立刻离开。
她拿起汤匙,慢慢地喝完了自己面前那碗已经微凉的汤,动作从容不迫,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然后,她这才抬眼,看向对面依旧挺直脊背坐着的夏夏。
“夏夏。”她的声音很平静,没有指责,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审视的冷静:“陈景深答应了你什么?让你住进这里,搅乱一切,对你有什么好处?”
夏夏瞳孔骤然一缩,猛地看向黄初礼,眼神里闪过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但随即被更深的警惕和伪装出来的愤怒取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少把什么脏水都往别人身上泼!我现在这样,不都是你们逼的吗?!”
黄初礼静静地看着她,没有错过她那一瞬间的慌乱。
夏夏的转变,果然不是单纯的情绪失控。
“是不是我们逼的,你心里清楚。”黄初礼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夏夏,目光清澈却带着一种洞悉的力量:“冬冬的死,我们难辞其咎,这份责任,我和津年会承担到底,但如果你想用这份愧疚作为武器,配合陈景深来摧毁什么,那么夏夏,你选错路了。”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却字字清晰:“这个家,经得起风浪,我和津年,也不会被任何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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