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我生气的理由是，你们准备消减我的拍摄费用，去填补到他多出来的片酬里面。这让我简直无法接受。”
罗伯·弗瑞德曼道：“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没有办法，我们筹集到的款项就这么多。不过我相信，如果有陈的加盟，一定可以弥补那几百万美元导致的影片质量问题。”
“想想看，凯瑟琳，新晋的奥斯卡得主，我不相信你没看过他演的小丑。我的上帝，我在电影院的时候心里都在想，这个男人一定能得奥斯卡。”
“而最终，我证明了我的眼光。所以，我也相信，这一次，他一定可以给我们的电影带来一些真正意义上的改变。”
威尔·理查森也跟着说道：“是啊，爱德华为什么不能是亚洲面孔？凯瑟琳，想想看，在他之前，有几个人能够想到，居然一个亚洲人，可以出演我们童年里的噩梦，小丑？motherfucker，在此之前，谁想得到，小丑能他妈是一个中国人？”
满桌子的人都笑了起来，有一个助理正在喝水，一下子被呛到了，一边咳嗽一边笑得喘不过气来。
另外一个满脸青春痘的胖子白人助理笑道：“我对上帝发誓，当时华纳说准备让他来演小丑的时候，我那天中午连一个汉堡没吃，我觉得华纳那些人简直就是疯了，在毁灭我的童年，我简直想把我收藏的DC宇宙的漫画全都付之一炬。”
威尔笑道：“后来呢？”
胖子助理耸耸肩，道：“后来……当IMDB250评分系统，黑暗骑士超越教父的时候，我就去电影院看了。然后我觉得，可能我小时候看漫画并不仔细，误会了。小丑就他妈该是一个中国人，然后掉进了化学池里变了身。”
“哈哈哈哈哈……”一桌子美国人，除了凯瑟琳之外，都笑了起来。
另外一个助理也说道：“麦克，当时youtube上，有好多视频账号都跟你一样。不过说实话，他的小丑，可能还没有他在奥斯卡红毯上的那一番话，在这段时间来得火热，不是吗？”
“现在就连我妈都听说，有个帅气的中国演员，在奥斯卡上狠狠抽了主持人的脸，为女人说了一番话，在youtube上的那个视频播放量突破了好几百万。”
胖子助理插口道：“昨天已经上千万了。”
罗伯·弗瑞德曼吃了一口寿司，说道：“说真的，我在电影界快30年，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家伙。好像走到哪里，总会颠覆别人的认知。凯瑟琳，梅尔给我来电的时候，你相信我，我比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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