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告诫自己的侄儿魏良卿和外甥傅应星。
一定要让这两位好好地读书。
魏忠贤都没料到客氏竟然如此的没脑子。
她在宫里做什么都没人会说她,她竟然把余令对皇帝说的掏心窝子的话告诉他的蠢儿子。
这话真的是简简单单一句话么?
这是余令在向皇帝交底,把自己过往告诉皇帝,来让皇帝放心。
余令要是一纸折子上来,客氏她还能留在宫里?
见魏忠贤走了,朱由校淡淡道:
“乳母,让你的儿子回河北老家吧,京城不适合他,余令今日救了他,落在别人手里早就死了!”
“陛下请...请宽恕!”
“近日来臣子对你多有怨言,怨朕不该亲近你,朕怜你对我忠心又尽心,你能不能留在宫里看天命吧!”
这一句话一出,客氏才终于明白过来。
她这个乳母的身份真的不够看。
她突然想起了魏忠贤先前说的话“我是阉人,你是老百姓出身,我们这样的人,根必须死死的系在皇帝身上!”
如今,这句话彻底的得到验证。
如果客氏以为这件事结束就没事了,可她毕竟眼皮子浅,不懂权力的规则,不懂什么是君臣。
余家没说什么,卢家不愿意了。
自己卢家准备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娘子,客家竟然不要脸地要卢家大妇去当妾?
这件事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是国法所能阻止的地步,成了两家的之间的死仇了。
卢家管家先是去衙门报案,请来了七八个御史作保,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婚书,来证明这是客家在侮辱卢家。
婚书作不了假,因为这个时候的婚书就相当于后世的结婚证。
保人验证的婚书,留下一百两给伤者做治伤的钱,卢家报案之后匆忙回到家。
再出来的时候,卢家十七名家丁已经手拿棍棒的跟着管家朝着客家冲去。
冲进大门,只要屋里有人,不管是谁,举起棒子就往死里打。
在南方,宗族是大于一切的,宗族械斗时有发生,衙门想管都没法管。
在那边,土地纠纷、水渠的归属,家族荣誉的争执以及经济利益的冲突都可能造成械斗。
最离谱的是还有宗族因为争辩谁说的语言才是“孔夫子的话”而大打出手。
如今客家辱了卢家,已经涉及了家族荣誉,那自然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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