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人,此风可不是如今才有的!”
钱谦益开口说话了,姚宗文的压力就大了了。
他不是怕钱谦益,他是怕钱谦益身后站着的那整个利益群体。
“钱大人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简单,不用进大理寺,伤了人就按照先前的制度来,打人赔钱道歉,被打的养伤!”
大理寺左少卿冯从吾站起身来淡淡道:
“此举不合礼法,稍显儿戏,陛下,臣的建议,余大人此次打人了,本身就不对,功过相抵如何?”
钱谦益眯起了眼。
这件事闹了半天还是回到了原点。
这群人就是冲余令的军功来的,做了这么多就是要抹掉余令的军功。
这才是闹的根本。
他们怕余令也成了东林党。
余令是主将,抹去了余令,接下来就是抹去他的,以及跟着去的那十多个翰林院官吏的功勋。
就算没完全抹掉,那军功也会大打折扣。
朱由校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喃喃道:“时候不早了!”
“陛下的意思是?”
“朕的觉得你们每个人说的都对,朕也觉得苏大人话很有道理,一个巴掌拍不响,事有因果!”
叶向高出列,他知道的更多,他不想让这群人在搅和下去了。
“陛下,臣弹劾去年巡视辽东的太常寺少卿姚宗文贪赃、枉法、耗财、为人傲气不知道法度……”
叶向高一口气说了半炷香的时间,一共弹劾了十七人。
三元、张修德、魏应嘉、郭巩,顾英安全部在弹劾的名单里。
姚宗文听着叶向高那激烈的措辞低下了头。
他知道自己输了。
如今的朝堂再也没有人能对抗的了东林人了。
其他臣子闻言沉默不语,在朝堂上不说话比说错话安全,不上奏比上错奏更保险。
这里没有什么错了可以再来。
在这里,错了就是完蛋。
叶向高出手了,余令打人的事情一下子都没人问了,躺在地上的御史也爬起来了,此刻余令看到了唇枪舌剑。
余令呆呆地望着这群人。
官员站立的位置,发言的先后,涌进来的阳光,站立位置的光照都无形之中透着一种森严的等级感。
袁应泰成了监察御史,巡视辽东,熊廷弼官复原职。
姚宗文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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