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良贵妃眸色一厉:“那你怎么就笃定,不准确呢?莫非,白大人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跟本宫说?”
白家大爷吓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他有心巴结良贵妃,又顾虑到静初的叮嘱,犹豫了片刻,心下一横。
“罪民万万不敢欺瞒贵妃娘娘,只不过静初未必就是当年家父接生的婴儿。”
“何以见得?”
“当年家父被逼替姜妃儿剖腹取子,所生的是个男婴。”
“什么!”良贵妃一惊而起:“也就是说,白静初压根就不是楚国舅的女儿?”
“罪民也这般认为。”白家大爷战战兢兢地道。
“那静初是谁的女儿?”
“此事罪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楚国舅亲手将她交给姜老庄主的,谎称是他与姜妃儿的女儿,意图令老庄主死心。”
“那白静初是否知道此事?”
“知道,当初家父被楚国舅所害,罪民回府之时就与她提及此事。”
“那白静初怎么说?”
“静初叮嘱罪民,此事不可对外声张。后来,她又说兴许是家父记错了。”
良贵妃眸光微闪:“你能否确定,当初姜妃儿所生,乃是男婴?”
白家大爷不知利害,低垂着头道:“罪民也不太清楚,此事也是听家父偶然提起,记在了心里。”
良贵妃略一沉吟,心里已经是了然。冲着白家大爷挥挥手:“好了,此事本宫知道了。很感谢你能据实相告,否则本宫必然深受其害。
今日之事你回去之后,也不要跟别人说起,就当做没有发生过,知道吗?”
白家大爷一口应下,替良贵妃开过药方,便起身离开皇宫。
良贵妃坐起身来,沉吟半晌,吩咐身边嬷嬷:“皇上现在何处?”
嬷嬷道:“皇上今日肩颈不适,适才传了静初姑娘进宫。静初姑娘刚给他扎完针,应当是在歇息。”
“那白静初呢?”
“老奴不太清楚,可能是去了太后娘娘那里。”
良贵妃吩咐道:“去瞧瞧她走了没有,回来与本宫回禀一声,我也去给太后娘娘请安。”
嬷嬷应声出去,过了一顿饭的功夫方才回来,对良贵妃回禀道:“娘娘,有人说,静初姑娘在太后娘娘那里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好像是去了冷宫。”
“冷宫?皇后那里?”
“是的。”
良贵妃一脸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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