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子,往后便托付给你了,你只管放开手脚去做,朝堂之上,阿兄与本王定会为你撑腰!”
韦鹤卿听得这话,心中满是动容,当即躬身深深抱拳,额头几乎触到指尖,语气铿锵有力,满是决绝:“柱国、郡王放心!”
“下官定不负您二位的托付与期许,往后执掌国子监事务,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哪怕殚精竭虑!”
韦鹤卿深知陈宴不是在画饼,这位爷许诺的东西,都是会兑现的....
而且,身为正值壮年的世家子弟,他更拒绝不了,做出一番事业,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诱惑!
陈宴见状,连忙伸手扶住韦鹤卿的手臂,将其扶起,脸上露出欣慰的笑意,语气温和了几分:“有你这句话,本公就安心了....”
说罢,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章乐简,目光带着几分提点与期许,缓缓说道:“章监丞,你也要多多从旁辅助韦司业,毕竟阿泽这位置,还得由你来接!”
章乐简闻言,又惊又喜,连忙往前一步,躬身抱拳,声音洪亮而坚定,满是感激与决心:“下官多谢柱国、郡王的提拔与栽培!”
“定竭尽所能辅助韦司业,处理好国子监的各项事务,绝不辜负柱国与郡王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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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的暮色,总带着几分柔和暖意。
夕阳渐渐沉落西山,余晖漫过巍峨的宫墙,洒在长安城的街巷屋舍间,将青砖黛瓦染成一片温润的橘红。
魏国公府。
书房内,静谧无声,唯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归鸟的轻啼,添了几分闲适。
从国子监回来后,陈宴就换了一袭玄色锦袍常服,锦袍上暗绣着细密的云纹。
独自一人站在窗边,宽大的窗棂将外面的暮色尽数纳入眼底,远处的屋脊错落有致。
檐角的铜铃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他望着窗外渐渐浓重的暮色,眉宇间褪去了白日里的沉稳威严,多了几分旁人难见的沉凝与慨叹,心中翻涌着万千思绪。
片刻后,陈宴喉间轻滚,忽然开口,声音抑扬顿挫,带着几分雄浑激昂,在空旷的书房内缓缓回荡:“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
“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
“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诵完这几句词,陈宴缓缓闭上眼,长舒一口气,胸腔内翻涌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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