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是一方面,主要还是想分化他们的友情。
刘诗哲告诉杨剑,杨雨天是他们兄弟姐妹中,年龄最大的,思想最成熟的。
王猛补充一句,他说杨雨天是这些小辈当中,最受长辈们喜爱的男孩。
还有就是,杨雨天刚回京城没多久,以后不回边疆守国门了,目前正在办理转业的手续等等。
而杨剑却能通过这些只言片语分析出,这是杨延军替儿子杨雨天换回来的一份前程。
没有几家父母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况且边疆还那么乱,每年都会牺牲不少的军人。
念及此处,杨剑更加羡慕、嫉妒杨雨天了,杨剑的父母死得早,杨剑更没有享受过多少天父母的恩宠。
洗漱结束后,众人一起乘车赶往聚会的地点,杨剑乘坐刘建军的车,刘诗哲开车,杨剑坐在副驾驶。
刘建军问杨剑:“你统共备份了几份?”
杨剑转身回答刘建军:“一共三份,一份交给您,一份答应了李博文,还有一份打算留着应急。”
刘建军思考片刻,又问杨剑:“你老板知道了么?”
杨剑微微摇头:“不太清楚,他没问我,我猜可能已经知道了吧。”
刘建军见杨剑露出了担忧与忐忑地神情,便微笑着安抚杨剑:“没事儿,就知道知道了也没事儿。”
“你陆婶儿今晚也来,她专程过来看你的,我们都能瞧出来,他俩口子都把你视作半个儿子了。”
此话一出,杨剑倍感惊讶,甚至都在怀疑自己听错了。
刘建军解释道:“你陆婶儿生雪琪的时候落下了病根,不然早就为陆家开枝散叶了。”
“虽说陆家没有重男轻女的旧思想,可你陆婶儿总觉得愧对你陆叔儿,尤其是愧对陆老爷子。”
“好在远哥没少做嫂子的思想工作,这才勉强接受陆家后继无人的事实。”
“不过,远哥能把陆家的老宅卖给你,几乎等同于把你视作陆家的半个儿子了。”
刘建军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在击打杨剑的心房,令杨剑那颗本就完全向陆怀远敞开的心房,瞬间击碎成了粉末状。
可那并不是心碎的感觉,而是那颗被亲情、友情、感情重伤过的、创伤过的脆弱的心,被来自陆怀远的情感,重新融铸成了一颗更加炽热与滚烫的,带有陆家烙印的心房。
如果说,苏伯达与毕凤琴也是杨剑的家人,可杨剑却认为苏伯达与毕凤琴更像是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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