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他喘息着，视线模糊，却仍死死盯着那道裂痕。
洛九璃银针落地，针身出现细微裂纹。她单膝跪地，心口旧伤血流不止，却未伸手去捂。萧千绝断刀彻底崩解，残柄落地，发出沉闷声响。
神秘身影立于三步之外，胸口裂痕缓缓闭合，灰光重新凝聚。但它没有立刻发动攻击，而是缓缓抬起手，掌心血珠再度悬浮。
苏砚艰难抬头，看到那血珠中，映出一道极淡的纹路——与玄月玉瓶碎片上的符号，完全一致。
洛九璃指尖微动，低声：“它还在用她的血。”
苏砚咬牙，试图撑起身体。逆命纹已无法再动，但他仍能感知地底逆流。那股力量仍在汇聚，下一次攻击即将来临。
就在此时，地面传来一声极轻的震动。
玄月的手指动了一下。
玉瓶碎片紧贴岩面，表面泛起一丝红光，微弱却清晰。那光顺着碎片边缘蔓延，竟与地底逆流产生共鸣，形成一道极细的脉络。
苏砚瞳孔一缩。
那脉络，正指向神秘身影胸口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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