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大典…”
桑晨眼神一凝,指尖轻点玉印:“说清楚。”
“血,血祭”同尘子浑身抽搐,额头青筋暴起,仿佛在抵抗着什么,“三千生魂,开鬼门……”
陆逢时与裴之砚对视一眼,两人面色同时沉了下去。
“何处血祭?如何开鬼门?”
“南熏门外,演武场…”同尘子嘴角溢出黑血,眼神却愈发癫狂,“龙脉节点,就在,就在旗杆下……”
裴之砚猛然起身:“我听葛太史令说过,南熏门演武场中央的帅旗旗杆,是太祖皇帝立国时亲植的万年铁心木,下镇八枚山河印,正是护国龙脉在汴京的三大显化节点之一!”
“好算计!”
桑晨寒声道,“借阅武大典数万军民聚集之机,以三千生魂血祭冲开龙脉节点,引幽冥阴气倒灌。
“若成,不止在场之人无一生还,整个汴京地脉都将受到影响,化作鬼蜮。”
成功了,能一举报朝廷百年前围剿黄泉宗的仇,还能迅速壮大他们的实力,到时候转头对付玄霄阁,也就更容易了。
“具体时辰?”
陆逢时追问。
“午时,三刻…”同尘子的声音减弱,“阳气最盛时,阴阳逆转,鬼门洞开。”
“鬼面负责什么?”
桑晨转向另一侧牢房。
“他……”
同尘子忽然怪笑起来,“他负责,杀皇帝…”
地牢内空气骤然凝固。
“你说什么?”
裴之砚一步踏前。
“刘奉世的骑兵,阵前倒戈,直冲御座,不用他亲自动手,也能取皇帝的性命。”
修士不能杀官员,皇帝,可没说普通人不能杀。
“那赤仓镇的私兵又是怎么回事?”
“是伏兵,一旦场内乱起,他们从东侧杀入……,内外夹击…”
石漱寒脸色难看:“我们在赤仓镇只擒住了一名尊使,庄子里的私兵见势不对,从后山密道撤走了大半。若这些人已混入京城……”
赵启泽站起身来:“墨卿,此事应立刻禀报官家!”
他们行的是灭国之事。
“等等。”
陆逢时拦住他,看向一言不发的裴之砚,而后又看向奄奄一息的同尘子,“你说了这么多,不怕宗门的‘噬魂禁制’发作?”
虽然桑晨用了乾坤镜,但也只是延缓禁制发作时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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