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善意,真是一种运气了。
她做事极尽心力,处处周全,竟也没用宋满操上什么心。
因御驾在塞外,许多高门亲贵都不在京,又有去岁的朝廷变动,雍亲王如今力求低调,小格格的周岁宴便也没有大宴四方。
但该有的体面周到,自然也不能落下,不然让人觉得雍亲王不重视这个小格格似的。
举手之劳,能给母女俩免去许多麻烦,宋满花起雍亲王的钱来毫不吝啬。
到周岁日,抓周、祝酒、演戏,也结结实实热闹了一日,雍亲王宣布了他精挑细选,选出的小女儿名字:“就叫陶安,从她姐姐们的‘安’字,‘且陶陶、乐尽天真’。”
宋满笑道:“这更合了乐安的名字,一听就是姐俩的,王爷不怕元晞和顺安吃醋恼了?”
乐安过来仔细地瞧瞧小妹妹,握着她的手道:“好陶安,姐姐就陪你两年,你可老老实实地听姐姐话吧!”
众人都笑起来,知道她盼着在小妹妹面前摆姐姐架子很久了。
元晞道:“想让他听话,姐姐也得做到位,你能看她的功课,教她拉弓?”
乐安当然拍胸脯保证,陶安适时笑起来,更添欢喜之意,当此时刻,雍亲王却思及元晞的婚期将近,心内喜气稍散。
他低低地叹了口气,宋满看出他的心意,叫元晞到跟前儿来,柔声说几句话,雍亲王看着女儿还在眼前,稍微感到一点宽慰。
不管雍亲王如何,对陶安这个名字,年氏是极喜欢、极满意的,立刻叫自己院里上上下下都改口如此叫,又做了寄名符、长命锁等物,笑着看陶安一日日长大。
对自己的身体异样,朝盈是到六月下旬才发现的,她的月信原本虽有些不准,但还不至于推迟到下旬,心中便生出一点疑惑猜测,悄悄请了杜郎中来诊脉,杜郎中诊脉,又仔细问了情况,笑着恭喜道:“世子福晋大喜。”
朝盈尚未反应过来,她身边的嬷嬷已经惊喜地叫出声:“是喜?奶奶,恭喜奶奶,奶奶大喜啊!”
整间屋子顿时活起来了,众人都贺喜,嬷嬷塞满一个荷包,沉甸甸地塞进杜郎中手里,又忙去向宋满报喜。
宋满接到消息时正剪了一点早开的白荷回来插瓶。
这种白荷乍看不如名品花苞饱满、花型美丽,但剪回来插在瓶中,便显出清雅宜人之美,娉娉婷婷的白荷依偎着青嫩的荷叶,共插在一个雨过天晴色大瓶中,不见分毫艳色,是素到极致的美。
摆在房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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