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是铁了心要将他彻底放逐,赶出京城,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为什么?”他声音颤抖得厉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父皇竟然会如此绝情!
李德海收起圣旨,冷冷地看着他。
“临江王殿下,您还是莫要深究缘由了。”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您只需知晓,云氏罪孽深重,才落得这般下场,还连累了您。”
“至于其他的……”他顿了顿,语气意味深长,“您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
云嫔被贬为庶人,鸩酒赐死。秦王被贬临江王,限七日离京就藩。这一道道如惊雷般的消息,在京中迅速传来。
朝野上下,无不哗然。市井之间,亦是议论纷纷。
往日门庭若市的秦王府,转瞬间车马绝迹。
秦王一系的官员,心急如焚,纷纷派人赶往秦王府,试图探听消息。
可秦王府外羽林卫林立,将王府围得水泄不通。
七日之期,转瞬即至。
这一日,天色阴沉,寒风凛冽。
秦王府的大门缓缓打开,一队长长的车马徐徐驶出。
数百名羽林卫,名为护送,实为押解,将这支队伍牢牢守着。
秦王府前的长街之上,空无一人。
那些曾经与裴明瑞交好的人家,此刻都闭门不出,唯恐避之不及。
马车驶出城门,速度便越发快了起来。
“呵……”裴明瑞坐在马车里,发出一声冷笑,声音中充满了自嘲与悲凉。
“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当真是世态炎凉!”
前些时日,父皇还曾让他前去巡视封地,希望他去就藩。他当时以愿留在京中孝顺父皇和母妃为由,拒绝了。但父皇当时并未多言。
可如今,父皇却以如此决绝的方式,将他逐出京城,无诏不得回朝。
“父皇您当真是……好狠的心!”裴明瑞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突然,马车猛地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裴明瑞皱眉问道。
“禀殿下,燕王殿下一行在前方等候。”侍卫的声音从车外传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
裴明瑞一愣。
裴明绪?
他来做什么?
莫非要来看自己的笑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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