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好歹保住侯爷仪制清吏司员外郎一职。这官职一丢,往后侯府在朝堂之上,可就失了几分依仗。”
宋昭月抬眸,目光沉静如水,直直地望向柳氏,不怒自威。
“母亲您糊涂,如今要紧的是先将父亲从这舞弊案中摘出来,至于官职,那还得看圣上如何裁断,岂是殿下能左右的?”
柳氏心有不甘,嘴唇翕动,还欲再争取一二,却被老太太一个凌厉的眼刀制止。
老太太久历世故,深知此刻万不可贪得无厌,忙不迭地开口圆场:“娘娘所言极是,当务之急,自然是先从这舞弊案中全身而退,其他的,皆是身外之物,暂时都不重要。
昭月未曾将小公子带出来与她们相见。单瞧这一细节,便能瞧出她与侯府之间的情分,说到底不过是些浮于表面的面子情罢了。
想想也是,她如今身份今非昔比,昔日侯府也亏待了她,她怎还会真心念着侯府。
如今她肯应下,愿意去求那燕王出面,于她们而言,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也不敢再有过多奢求了。
柳氏满心委屈,嘴唇翕动,最终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得不安地绞着手中的帕子。
宋昭月将两人的神情尽收眼底,端起茶杯,遮掩住嘴角的笑意。
她还是喜欢同老太太打交道。
老太太老而成精,分寸、进退皆能拿捏得恰到好处。
......
回府的马车上,柳氏眉心紧锁,一脸的郁色。
“母亲,您说这事儿该如何是好?”她不安地看向老太太。
“侯爷千叮咛万嘱咐,让妾身务必向娘娘言明,求燕王殿下保住他的官职。”
“如今倒好,侧妃娘娘只肯应下替侯爷开脱舞弊之罪,可官职一事,却推脱说由圣上定夺。”
柳氏说着,语气中难掩焦急,“这失察之过,燕王殿下若是不出面,侯爷这员外郎的官职,怕是保不住了。”
“若是侯爷知道燕王不保他官职……”柳氏眼巴巴地望着老太太,“这、这叫他如何能受得住!”
老太太靠着引枕,眼皮微抬,淡淡地瞥了柳氏一眼。
““先莫要让他知晓此事,只说娘娘已然应下,定会求燕王殿下出面。”
“若真到了丢官那步田地,让他来找老身便是。”
柳氏闻言,眼眸一亮,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如此也好,省得她左右为难。
老太太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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