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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展看了眼紧闭的大门,赶忙追了上去,他没多问,孙传武不接这活,肯定有他的理由。
而且王卫东的事儿他也听人家说过,要是放在他身上,估摸着他也不能接。
柳翠翠他爹气的直跺脚,可却拿孙传武没有一丁点儿的办法。
人家不给自己家办事儿,他还能把孙传武绑过去?
就算是能绑过去,他也得有那个本事啊!
回了屋,孙传武点上一根烟,躺在炕上看着头顶的钨丝灯,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
对于很多事情,很多人都认为,既然干了这个活,就必须什么都接,不能有自己的感情,要冷漠的观察一切,做一个旁观者。
孙传武自认自己做不到,他不是啥圣人,更不是小说里修炼了什么无情道的大能。
要是连一个人该有的情绪都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人为啥想着能够跨越阶级,是因为想做任何想做的事儿么?
不应该是,只要自己不喜欢的事儿,天王老子来了自己也不做么?
对柳翠翠一家,孙传武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就为了那点儿钱,那点儿所谓的高尚品格,让自己好几天甚至好几年心里都不舒服,他犯得上么。
抽完了烟,孙传武掐了烟睡觉。
柳翠翠他爹回了家,屋子里,柳翠翠她妈还有几个亲戚都红着眼睛在那坐着。
听到老柳回来,柳翠翠她妈朝着老柳身后看了一眼:“当家的,孙传武没跟着来啊?”
老柳吐了口唾沫,骂道:“妈的,这王八犊子不接咱家活,告诉我明天有事儿,还说老孙头身子不舒服。”
“草特么的,他不舒服咋不去死呢!”
老柳媳妇儿脸色微变:“别说这话,你咒人家干啥呢。”
“人家孙传武和王卫东关系好,能来那是情分,不来也正常。那啥,不行咱们直接给翠翠收敛了得了。”
老柳看了眼炕上盖着白布的柳翠翠,气恼的抓了抓头发。
“咋收敛?她自己吊死的,这是横死,直接下葬了不等着出事儿么!”
“再说了,她连件寿衣都没有,就这么穿着自己衣裳下去?那是那回事儿么!”
老柳媳妇儿无奈的问道:“那你说咋整,人家也不帮忙,按理说咱姑娘这样的,天亮就得送走,人家不来,咱就把姑娘这么放家里?”
老柳深吸了口气,看向自己的小舅子:“大江啊,你骑摩托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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