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回来,府衙的人说,丁大人天不亮就出门了。李夫人差人报官,说李茂昨日从咱们府上喝完喜酒回家途中,不小心掉进河里,淹死了。”
楚邵骤然拧眉。
“死了?”
管家点头。
“老奴刚才也跟去了案发现场,亲眼所见从里面捞出来的人,确实就是李茂。他穿着的,也是昨日从咱们府上离开的时候穿的衣服。”
楚邵思忖着,总感觉李茂的死很蹊跷。
“那妆奁盒呢?”
管家道:“已经交给了丁大人。丁大人让侯爷今日去府衙走一趟。”
楚邵简单吃过早饭,就出了门。
彼时的府衙,丁瑾正在审问陶紫月。
“给侯府的贺礼里,被人撒了鳍凌香。此事,是否是你所为?”
陶紫月红肿着眼睛摇头。
“不是民妇,民妇不知。那日听闻镇远侯大喜,老爷便通知金饰店的伙计,带一些饰品来府上,让民妇挑选做贺礼。伙计来了之后,极力推荐这款纯金打造的头面,民妇见确实华丽,想着侯府夫人定然会喜欢,便依了伙计的意思。民妇拿到妆奁盒后,便收进了柜子里,再也没打开过,直到镇远侯成亲那日,才取出来,交给老爷。除此之外,民妇没有动过这个妆奁盒,更不知鳍凌香是什么东西。”
丁瑾偏头,看向一旁跪着的金饰店掌柜的。
“你店所售妆奁盒里暗藏私货,此事你可知请?”
掌柜的急忙磕头。
“丁大人明鉴,这款妆奁盒和里面的头面,都不是草民店里的东西。”
丁瑾疑惑。
“李府的首饰,都是从你店里买的。而且沈记金楼退出咸城,你的店便是咸城唯一的一家金饰店。造型如此精美的饰品,难道咸城还有第二家能造出来?”
掌柜的答道:“草民刚才仔细看过,确定不曾见过这个妆奁盒,连里面的头面都是陌生的。一个多月前,草民确实收到李府通知,让草民准备一些上乘能当贺礼的金饰入府,供李夫人挑选。只是草民刚走到李府门口,就被门口的小厮拦住了,说是李夫人已经决定用玉器作为贺礼,不需要金饰了。草民当时还懊恼动作慢了,错过了一笔大单。所以草民记忆犹新,本店在两个月内,没有做过李府的生意。”
丁瑾:“若你二人说的都是实话,问题就出在伙计和李茂二人身上。如今李茂已死,那伙计,定然就是在李府门口拦着掌柜的人。你二人可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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