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为你所制服吗?”
“如若有宋时安的那封信,应当能成。”太子说。
“宋时安下棋,并非下一步,想一步。也并非是下一步,想几步。”皇帝告诉道,“他从落子之前,就已经想到了结局。”
“难道,早就已经向北凉布置好了命令,就算此信送了过去,也无济于事?”太子陡然间脊背发凉。
“朕一直在想,如若我是宋时安,我是魏忤生,北凉怎么才能成为扼制住皇帝的一把刀。而思来想去,怕是只有一个法子。”
皇帝将手指,徐徐的指向了太子,道出两个字来:“向北。”
“投降姬渊?!”太子瞬间怔住,“不,是假意投降姬渊,以此来威胁我们。”
“去做吧,北凉的事情你不用再管。”
皇帝面对太子,流露出了一丝的慈爱。
“是,父皇。”
太子对皇帝屈身,缓缓一拜。
而后,离开了这里。
在踏出去的那一刻,身后还传来皇帝的声音:“不要去想为什么,怎么做到的。而是去想,会怎么样。”
太子带着皇帝的叮嘱,离开了这里。
见到他脸上的血,喜善连忙的拿来湿布巾,为太子擦拭。
直到脸上只剩一道血痕。
“去宋时安那里。”
太子一声令下,喜善备好车驾。
在数百禁军的护送下,太子抵达了宋时安这里。
他一直想不明白,自己已经把这屯田大典的所有人都控制了,哪怕消息必然扩散,刺杀皇帝的事情不可能瞒得住,可怎么样,都不应该比锦衣卫的八百里加急更快啊?
毕竟传递消息最重要的,是决策。
没有人决策,难道说在大典圈外的那些人,自行的决定吗?
父皇说的对。
不用想了。
他不是搞刑名来破案的。
太子只知道,
中平王刺杀皇帝,牵连到晋王后,太子便无力再去对付安生。
总营的那些将领在兵变后,太子便不能强行去解除魏忤生兵权。
只要这里混乱一通,北凉兵团更加没有收回的可能性。
对,要看发生的这些事情谁受利。
这一切,都指向了他们。
宋时安,我并非对你始终放不下戒备。
毕竟你给我的感觉,就从未良善过。
“太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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