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阳光透过玻璃窗斜洒在床上。
杜永盛迷迷糊糊睁开眼,脑袋跟被重锤抡过似的嗡嗡响。
浑身上下缠满的绷带勒得皮肉发紧,一只胳膊还跟挂腊肉似的吊在脖子上,稍一动弹就疼得龇牙咧嘴。
他咬着牙撑着身子坐起来。
脑子里窜出昨晚情绪失控掩面哭泣的画面,当场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好家伙,一把年纪了还当众破防,这波属实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他挪到窗边扒着玻璃往外瞅,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天际线狠狠叹口气,心里的火气噌噌往上冒:
“老孙那群龟孙子,估摸着这会儿早该飘到大洋彼岸,钻进变种人的窝了吧?
真他妈是丧尽天良的王八蛋!
当叛徒跑路就够膈应人了,居然还敢卷走国内大把资金财产,借着手里的职权偷摸倒卖国家机密。
这群蛀虫跑出去,对咱们国家来说简直是捅了天大的娄子,想想就恨得牙痒痒!”
“妈的!老子当初真是瞎了狗眼,居然跟这种货色称兄道弟,简直是被坑得底朝天!”
杜永盛狠狠揉着太阳穴,疼得直抽气,心里把老孙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他撑着桌子想站起来,心里盘算着先啃口早饭垫垫肚子,就得赶紧回单位盯岗。
虽说清除内奸、干翻鼠神的任务算是了结了,但烂摊子堆得比山还高。
没个十天半个月根本捋不清,桌上那摞等着签字审查的文件,瞅着都让人头大。
他摸过床头手机解锁,屏幕一亮直接晃得他眯眼。
“这啥呀!”
密密麻麻一串未接来电,全是工作号码,红得刺眼。
杜永盛心里咯噔一下,瞬间警铃大作:
“别搞啊,这是出啥幺蛾子了?难不成又捅娄子了?”
他不敢耽搁,手指哆嗦着拨通最顶上那个号码,语气急得冒烟:
“喂喂?出啥事了?火急火燎打这么多电话!”
电话那头立马传来小年轻激动到破音的喊声,嗓门大得能震破耳膜:
“老首长!天大的好事!祖坟冒青烟的好事啊!
那群跑路的叛徒遭天谴了!
游轮都开回咱们码头了,哈哈哈!
执法局和龙威的人都扎堆在这儿清点现场呢,热闹得很!”
杜永盛当场懵圈,脑子转不过弯,一脸黑人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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