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仙……你……你怎么可能拥有人仙之力……”
“这方天地……早就无法诞生人仙了……”
“规则不允许……仙殿不允许……”
顾长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眼神淡漠如冰:
“规则？仙殿？”
“在本帝面前，也配称规则？”
他缓缓抬起右手，并指如剑。
指尖，一点灰蒙蒙的光芒凝聚。
那光芒看似微弱。
却仿佛由混沌初开时的第一缕杀气凝聚而成。
蕴含着破灭一切、终结万物的恐怖道韵。
“轩辕剑，给本帝斩开这方天地！”
顾长歌轻轻一划。
动作随意，如同在虚空中划出一道墨痕。
但就是这随意一划。
一道灰蒙蒙的剑光，悄然浮现。
剑光不大，只有三尺长短。
却无视了空间。
无视了时间。
无视了小平安身上那看似厚重的皇道气运与百世轮回印记。
直接……斩在了他的真灵本源之上！
噗嗤。
如热刀切牛油。
如利刃裁薄纸。
小平安脸上的狰狞、疯狂、绝望、不甘。
全部凝固。
瞳孔中的神采，迅速黯淡、熄灭。
而他的最后一眼，则是看向了顾清秋的方向。
“救我……”
然而顾清秋虽然不忍，却依然转过头去不看脸上出现一道裂痕的小平安。
此时，小平安体表流转的玄黄龙气，寸寸崩灭。
化作点点金光消散。
手中那柄锈剑铁条，发出最后一声哀鸣。
光芒彻底黯淡。
从他手中滑落。
“铛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的身体，从眉心开始。
出现一道细密的、灰蒙蒙的裂痕。
裂痕迅速蔓延。
如同蛛网般遍布全身。
“天……庭……”
“本座的……江山……”
“百世……轮回……”
“不……甘……不甘啊！”
他发出最后一丝微弱而不甘的呓语。
声音中满是无尽的沧桑与遗憾。
随即。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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