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不过只是用来消耗宁军箭矢的耗材,实在是帮不上太多忙。”手指摩挲着茶杯,阿格桑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小王自是不怕死的,却不能让漠北的族人死的毫无意义,不若在沙坪多停留一些时日,至少也要将汉奴军操练一番,有了一定战斗力,再去进攻平阳不迟,我想父汗一定可以理解的。”
冯泽宁哂然一笑:“三殿下所言极是。”
阿格桑便在桌案上摊开了一张舆图。
虽说准备借刀杀人,但阿格桑也不会什么都不做。
若是能借着宋言之手除掉索绰罗自是最好不过,但他也不得不考虑索绰罗还活着这种情况,一旦父汗活着甚至是攻下平阳,若是瞧见自己这边一直按兵不动,索绰罗绝对会亲手砍掉他的脑袋。
他还没有愚蠢到,相信自己和索绰罗之间的父子亲情有多么深厚。
“小王准备在十日之后再次行军。”
“从沙坪到北陵,有三条路,不知在冯先生看来我们走哪条路比较合适?”阿格桑询问道。
冯泽宁随意瞥了一眼舆图,手指在一个地方点了点:“老林河!”
……
五月的太阳,已经变的有些灼热。
日趋升高的气温笼罩之下,宁国的北方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局势。
阿格桑在安州府沙坪县按兵不动。
十数万匈奴大军盘踞在新后县以北的海西草原,似是在等待着什么机会。
宋言则是带着人在老林河苦苦等待,几乎每天都要咒骂那阿格桑几十遍。
这该死的匈奴三王子,莫非是看穿了本侯爷准备水淹七军的计划?要不是锦衣卫每日传来的消息都是阿格桑一直驻守在沙坪,宋言甚至都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准备绕道漠北。
也就是这段时间,新一波的备倭兵已经从宁平县转移到了平阳,稍稍缓解平阳城兵力不足的问题。
就像是阿格桑预料中的那样,于索绰罗来说最大的问题不是如何轰开新后县的城门……在索绰罗眼中,新后县,区区一个县城,根本不可能挡住匈奴大军的脚步,左不过是伤亡多少的问题罢了。
真正的麻烦,是粮草。
尽管索绰罗已经筹备了大量的粮食,肉干,可如此庞大的一支军队,每日人吃马嚼都是个难以想象的天文数字,再多的粮食也禁不住这般无底洞的消耗。
在五月中旬的时候,索绰罗终于悍然发动了对新后县的突袭。
既然突袭,自是第一次最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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