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辞职离开密大,住进这地方,这才活到现在。”
“还是您脑筋好。”
刘永禄觉得听老头儿念鬊也挺有意思,反正自己不往心里去就行。
“你们俩这次去密大,哎,小不小心都没用,这种事儿不是小心就避免的。
嘿嘿,密大现在的校长以前还是我学生呢!哎,听说他都干了七八年了,七八年还没死?也快到头儿了!”
“是该功成身退了。”
刘永禄感觉自己这捧哏的本事蹭蹭往上涨啊。
“别光我说,你说说,你们这次去密大有什么计划?”
刘永禄一指鼻子,心说这场还有子母哏?竟然能轮到我说话?
“姥爷,您见多识广,正好替我参谋参谋。
我是这么想的,不是小婿我夸口,我现在这个声望吧……多少有点人尽皆知了。
调查员出外勤最忌讳这个,我要是跟米粒儿一起大摇大摆去学校调查,估计查不出什么,说不定还得遭了人家的黑手。”
老厄尔文点点头啜了一口酒看来是深以为许。
“具体的方案我也刚想到,还没跟米粒儿商量呢。
米粒儿还是按照教授的身份回切,该干嘛干嘛,但我不能跟着她,我得假装是学生,很低调的进入学校。
当然了,米粒儿是学校教授,这方面应该能给我做好掩护。
而后我俩一明一暗,查明真相。”
“你看着可不像密大学生,我当教授时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学生。”
老头儿照常念鬊。
“现在不像不怕啊,咱有招儿,这您就甭操心了,像不像我好歹三分样。”
刘永禄不敢把扇子掏出来变脸,怕大半夜他怕吓着老头儿。
一顿酒喝了一个来小时,这还是刘永禄拦着的情况下,他要不拦着估计姥爷能喝到天亮。
厄尔文看刘永禄这状态已经不老清醒的了,主动替他收拾好了餐具,刘永禄这才迷迷瞪瞪上了二楼。
提着油灯,刘永禄勉强控制着身体摸着一侧的墙壁往自己屋走,朦胧中他就听到一阵低沉的开门声。
米莉唐她们家就这点不好,房子太老,走到哪儿都容易发出响动。
嘿,大半夜怎么都不睡觉呢?
刘永禄这酒瞬间醒了一半,他抻着脖子借着油灯小心地打量着昏暗的走廊,就怕黑暗中突然蹦出来一个岳父老泰山。
好在……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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