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的?
您如果不放心,等瑞奇.鲍德温走后还可以诚惶诚地宣传一下:
‘早知道这些摩西萨德人满足不了咱们的条件,就该放松一下,哎,奥伊亚那边的人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当然,我所说的方法也不是万无一失,还是有风险的,具体如何定夺,父亲您再仔细想想。”
这次,塔里克考虑了足足一个小时,他在屋内来回踱步,最后一跺脚吩咐道:
“那就按你说的办,不过记住了,一切都要符合咱们上库尔特的婚娶传统,不能让奥伊亚那边挑出一点毛病来。”
“放心吧,父亲。”
回答完伊斯梅尔扭身出了房间,他目光闪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走廊里的侍者看见伊斯梅尔顶着一头鲜血走了出来却也不敢多问。
等回到自己房间,伊斯梅尔反锁大门,拉上窗帘,从床下翻出一个箱子,里面是一个个缠着细麻绳的瓶瓶罐罐,还有不少小麻布袋子。
他先从布袋子中取出一个石质烛台,而后用布条擦干额头上的血迹并将其点燃,伊斯梅尔的手很稳,显然不是第一次施展这种禁忌法术。
本来橘黄色的烛火燃烧了沾血的布条后逐渐转变成青白色,挥发出一缕缕烟气。
几瓶魔药被他分别拧开,最开始几瓶滴在烛台四周,最后一瓶他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气便一饮而尽。
“咳咳咳……”
伊斯梅尔赶紧捂住嘴巴,他感觉舌头开始分叉,它们化为两条黏腻的触手顺着咽喉朝胃袋爬去。
现实已经被扭曲了,伊斯梅尔颤抖着从箱子底部扯出一个绘有野兽图案的麻布袋子套在自己头上。
那种身体被渗透被取代的感觉慢慢稳定下来,透过麻布袋的孔洞朝外看去,四周已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一个旅店大厅。
灰白灯光下,大厅内坐着几个人,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浑身上下一片漆黑,包括他们的眼白和指甲。
“黑塔已至,虚假世界已破裂,计划伊始,愿混沌之伏行再塑吾形。”
伊斯梅尔缓缓说道,大厅里的几个人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伊斯梅尔虽然人还站在大厅之内,但意识已轻飘飘地升起,浮到了旅店之上。
他看到旅店内升起的白烟,周遭的时空都被扭曲,断断续续的残影在旅店周围时隐时现,一阵强烈的呕吐感让他痛不欲生,直至昏死过去。
再睁眼时,伊斯梅尔已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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