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刘永禄一个人又去了,这次顺手还带了兜橘子,两条烟,等他到了二楼书房,西塔神父带着他那俩学徒拿了根尺子正对着桌上的裹尸布发愁呢:
“瑞奇队长,上次不是跟您说要做大衣吗?我这两天一直想着这事儿来着。
但临到要裁剪时发现一个问题,就是您这个裹尸布上有血迹啊,如果做大衣的话血迹正好缝前面最显眼的位置上。
做倒是能做出来,就是这个美观上……差一点。
要不,咱甭大衣了,我给您好好缝一身西服完了,西服一修一剪,刚巧能把这血迹给避过去。”
刘永禄站在原地,砸吧砸吧嘴,心说,这大褂怎么又改西服了?不过西服也行,说相声最传统的肯定是穿大褂。
不过后来某些特殊场合,比如晚会,也有老先生上台穿西服的,自己之前在团里也穿过两次。
西服就西服吧。
刘永禄又和神父寒暄了两句,这才出了府邸回了米莉唐家。
随着去圣座的日子日益临近,智慧神教的电话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刘永禄没办法,又买了两盒点心过去监工。
这回西塔神父直接在大门口等着他了。
神父别看没眼睛,这笑模样倒是挺灿烂的,听见刘永禄的脚步声赶紧快走两步先把刘永禄手里这点心接到手里:
“瑞奇队长,其实前两天我就想给您打电话来着,刚巧教宗找我有点事,一打岔就给耽误了。
上次咱不是说拿料子给您好好做套西服嘛……”
“这次又是什么原因?”刘永禄心里也有点嘀咕,齿轮教这帮人不会是诚心拖着不给好好做吧?
但细一想,不能够,之前那手绢做的挺快挺好,估计是大褂西服一类的真不好做。
“是这么档子事儿,西服做倒是没问题。
但西服这东西和其他衣服可不一样,它穿在身上得讲究一个体面利落啊,太软的料子做成西服它总往下懈嘛……
您明白我的意思吧,所以我裁了一个小样试了一下,感觉不太行。
咱要不然别西服了……我用这料子给您改条背带裤!就是乡下做农活儿常穿的那种,您穿在身上平时溅上点脏东西也不心疼,是不是?”
嘿!这位西塔神父还真会想主意。
哦,大褂改大衣,大衣改西服,西服改背带裤,之后背带裤再改什么?您给我改个裤衩?
干脆,别让他自由发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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