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都回头看了一眼西岳神府,眼中带着一丝不舍。
倒不是对西岳神府尚书一职的不舍,而是对这个任职两万年的地方的不舍。
他记得自己被上一任西岳大帝煌周君亲自擢拔为一个文令使,然后一步步凭借能力升到了西岳神府尚书的地位。
他与妻子相逢、成亲、生子也都在这里,整个西岳华山见证了他成为仙官后所经历的每一次人生大事。
现在突然要离开这里,他自然会有留念与不舍。
但是没办法,伏羲真王兼领了西岳神府尚书一职,所以他必须要让出这个位置。
不过庄衍倒也没有亏待这个西岳神府的宿臣,而是给了他‘丰灵侯’的封号,以及‘陷空州神君’的职位。
郅都的妻子看见丈夫这般不舍的神情,不由笑道:“都是别人见到要称一声‘君候’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多愁善感?以后又不是不能来了。”
听到妻子的话,郅都收回目光,微微叹了口气道:“你不懂。”
说完,郅都朝身后一众亲随扫了一眼,然后笑着说道:“走吧,去陷空州赴任。”
这些亲随都是他在西岳神府为官多年的班底,十分可信与可靠,这次就一并带去陷空州辅佐自己。
就在郅都前往陷空州赴任之际,文殊菩萨也来到了骊山仙宫。
黎山老母盛情接见文殊菩萨,并吩咐门人弟子设宴接风。
不过文书菩萨此刻却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只在喝了一杯灵茶后便说明了来意。
黎山老母在知晓文殊菩萨来意后,笑着说道:“菩萨何必这么担心?神霄大帝无非是想从五岳神府手里收些权柄回来,又不是要杀人。”
文殊菩萨却依旧眉头紧皱,说道:“这种事情不可能不死人,圣母又岂能真不知?”
黎山老母道:“神霄大帝就算真要杀人,杀得也是有罪之人,菩萨担忧的是什么呢?”
文殊菩萨叹了口气,说道:“我那些弟子与南岳神府多亲多故,就算他们自己平日里居身守正,也难保子女家人不会犯罪。”
黎山老母恍然大悟,说道:“菩萨是怕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正是。”文殊菩萨道:“有些事情历来不追究便无事,可一旦追究起来,往往拔出萝卜带出泥,我也不是怕被这些弟子连累,而是怕会有损我五台山的气运。”
黎山老母闻言沉吟片刻,旋即说道:“以神霄大帝的尊位,就算想要整肃南赡部洲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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