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话,“是你们向我们保证可以用合情合理的方式确立我们所有人在巴黎的地位,但你们其实根本没解决掉恭顺派,不是吗?今天咱们先把这个问题说清楚,当时那群被镇压下去的恭顺派信徒到底是什么?”
身躯肥硕的老年男子慢悠悠地离开自己的座椅,故作矜持地整理着一尘不染的西服,“说话之前先考虑一下你们的立场,德国佬。一群流浪汉没资格问我们的事,没有我们帮你们搞定本地的事务,你们现在还躲在地窖里吃过期罐头和老鼠呢。”
“就是说,你承认了?”四十多岁的中年德国人大怒,他把异国同僚的诘难和反问看作是逃避和心虚,“我现在要的是肯定的答案:被打死的那群恭顺派信徒到底是不是恭顺派?还是说,他们是你们绑过来的不得不照着你们的剧本去演戏的平民?”
“有区别吗?”老年法国男子冷笑了几声,“结果是,你们不必继续受UN军各方的通缉,而你们的理念也得以在法兰西的土地上发展壮大……这是双赢的局面啊。”说到这里,他自信地看着其余纷纷点头支持他的同胞们,内心的自豪感油然而生,“的确,你们德国人建立了爱国联盟,但你们唯一的成就只是在西德发起了几次袭击并使得你们成了UN军的镇压对象……请记住,是我们而不是你们让我们爱国联盟这个组织能有今天。”
“不要回避我的问题。”中年德国人爱国联盟头目走下讲台,来到同僚面前,几名和他有着同样身份的爱国联盟头目也和他一同行动,“我只想知道,既然你们声称解决了恭顺派,现在的恭顺派是怎么回事?”
“我已经说过了,现在的恭顺派只是想要借着这个名义铲除异己的UN军各部——”
“不。”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一名坐在法兰西参会代表一侧的爱国联盟干部缓缓站起身,来到会场中央位置,用不大但很清晰的声音说道:
“他在撒谎。现在出现的恭顺派信徒,确实是真正的恭顺派信徒;至于上一次被镇压的恭顺派信徒,是他们洗脑之后投入到市区里伪装成恭顺派信徒的平民。”
会场里立即炸开了锅,法兰西代表们纷纷跳出来指责这位帮着德意志代表仗义执言的青年代表是在胡说八道。但挑起了争论的德意志代表们却并没有如释重负,他们本能地感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证据呢?”为首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向这位临时盟友,他可不是为了打击法国同僚的气焰才说那些话的,“你刚才说,恭顺派信徒仍然在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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