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这是在干什么?”
鬼眼眨动了一下,慢条斯理地解释:“它们在‘播种’,用败者的血肉与灵魂作为浆料,浇灌出新的雕像胚体。
“您所见这沙渊之中无边无际的石雕林,每一尊都曾是一位玩家,死亡在此地并非终结,而是材料,循环往复,永无休止。”
周福瑞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脑子里还冒出一个念头:“鬼眼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信息?”
与杨中校相处得越久,他就越发觉得中校好像有点深不可测的意味。
事实上。
鬼首铜镜的来历确实很不简单。
杨东临获得这张卡片后,曾询问过老爹这东西怎么知道这么多隐秘。
老爹告诉他,鬼首铜镜的原型是一件擅长窥探隐秘的诡器,后来被改造成卡片。
那时他真心对老爹佩服到了极点。
从未听闻诡器可以被改造,老爹却总能创造不可思议的奇迹。
这时。
杨东临忽然转向周福瑞,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周少校,你留在庇护所里,我得出去一趟。”
周福瑞瞳孔骤缩,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出去?中校,外面……”
他才说了几个字,猛地想起这三日来,每隔六个小时,杨中校身侧总会毫无征兆地漾开一小片奇异的、宛如活物般流淌的油墨色晕彩,那色彩旋即隐没,而中校对此从不解释。
这绝非寻常异能,更像某种……定时触发的信号,或坐标。
这让他心生猜测:杨中校身上,果然背负着远超自己权限的绝密使命,突然决定深入此等绝境,怕也是为了那使命而来。
所有思绪电光石火般掠过,周福瑞咽下所有劝阻与疑问,肃然应道:“明白!请您务必小心。”
杨东临微微颔首,不再多言。
他向前踏出一步,身上那副线条冷峻的银白色战甲,表面流光急速波动、黯淡,整个人如同融入水中的倒影,紧接着便彻底消失在庇护所潮湿的空气中。。
“伟大的主人,您的勇气与果决,令这无趣的死亡游戏都黯然失色!我愿追随在您身后,拭目以待您将缔造的奇迹……”
鬼眼那谄媚到近乎油腻的声音适时响起,又在最后一个音节消散的刹那,连同其本体一起隐没于铜镜深处。
庇护所重归死寂,只剩下周福瑞一人。
好在鬼首铜镜依旧静静悬浮在原处,镜面幽光流转,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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